行去使用了,各地要开厂啊,设坊啊,钱粮不足的,就去向银行求贷,每年的息钱又是多少?每年光放贷,银行就可赚得盆满钵满,各地钱庄,不是这样干吗?”
王朴摸着自己下巴:“有道理啊。”
王徵也放下心来,这样说来,安北银行还是靠谱的,他决定了,将自己的银子,拿出一半存银行去,如果每年吃息可观的话,再全部存进去,毕竟靖边军各将都存钱了,自己又怕什么?
而且他了解永宁侯为人,银行是他幕府产业,定不会墨了大家银子。
王朴也打定主意,在安北银行设大同镇城时,将自己地窖里的银子,存一半银行去吃息,再想起一事,他笑道:“银行一设,山西各地放高利贷的就惨了。”
眼下大明,各大地主,大官员,大商人,罕有不放高利贷的,不过王朴倒无所谓了,放高利贷,只是他家族业务之一,现在紧跟王斗,赚钱机会多多,倒不上高利贷那点钱。
田参谋长同样笑道:“也是,当年永宁侯在东路开粮店,开钱庄,当年那些放高利贷的被他杀得血流飘杵,加上……现在大家都怕了,反正山西大商人多加入商行内,余下的,多是小鱼小虾,哪会是银行的对手?”
他们聊了几句,不再谈这个,而是说起探来的朝廷之事。
钦差大臣快了,听说以都察院左都御史李邦华为首,并带来了朝廷的封赏,王朴很有兴趣,朝廷会赏自己什么?
大同镇这方,情报也归心腹亲将王徵在管,他有些犹豫,不知当讲不当讲。
在王朴催了又催,不耐烦的时候,王徵吞吞吐吐说了。
王朴半天神情古怪,王徵与田参谋长斜眼相睨,皆是偷王朴的神色。
良久,王朴一阵大笑,更笑得眼泪差点出来,他猛然站起,喝道:“一百两银子,老子只值区区一百两银子?”
他冷笑道:“朝廷太低端了,怪不得江河日下!”
王徵忿忿不平:“是啊。朝廷太低端了,哪比永宁侯爷,就是大方。”
王朴脸上露出微笑,王斗真是没话说,此次征战回来,路上三言两语,就将给自己的好处划清了。
金银牛马分配。商贸参与只是等闲,特别在边墙外的土地,丰镇那一片,还有从丰镇往西,一直原玉林卫大片地方,任自己经营。仅仅要求粮食或别的作物优先采购权。
大同镇西面,浑河从平虏卫出,经威远卫,现玉林卫,出杀胡口,北上又转西,一直流入黄河。这浑河水边墙地方,王斗都划给自己,好一片宽阔地带。
想想他王家虽在大同镇占了不少土地,却是东一片西一片,哪有这样土地草场连片的?但永宁侯就是毫不犹豫。
王朴猛然决定,将地窖里的银子,全部存银行去,确实没什么担心的。以王斗为人,岂会墨了大家银子?而且还安安稳稳数钱,坐享其利,不亦乐乎?
想起未来的事,王朴兴奋起身:“对了,途中侯爷是怎么说的?”
王徵道:“好象永宁侯爷说的,叫啥。对了,说大同镇也有优势,是很好的原料供给,产品粗加工之地。说大同镇的百姓们,也该吃饱饭了。”
王朴道:“嗯,我们大同镇确实该兴旺发达了,必须与宣府镇,安北都护府,更紧密的联系。”
……
纷飞的雪花,忽然转为飘落的鹅毛大雪,宣府镇的镇守中官府,只是传来阵阵暴雨似的算盘声响。
一个小太监在念着报,镇守太监杜勋似乎在听,又似乎没听。
他眼前放着帐,一手时而翻页,另一只手,在盘算上啪啪打个不停,他根就没算盘,然一个个数据,却算得清清楚楚,便若后世电脑高手的盲打。
身旁小太监的念报声音,丝毫没有影响他的算帐,忽然他一声尖叫:“怎么有二百五十两银子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