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厉害。
有些溃兵甚至直接狂叫着策马出城,连张献忠这个主帅都不理,他们都是精骑啊,现在却变得如此,显然见官兵带给他们的惊恐。
张献忠更怒,下令连砍了几个溃兵,却没起什么作用。
而这时,轰隆隆的马蹄声更近,显然大队的官军骑兵己经冲来。
见旁边人等有些骚动,张献忠咬牙切齿:“老千辛万苦,才打下襄阳城,谁敢从老手中摘桃?官兵算什么,老又不是没打过,那猛如虎称为猛将,还不是被老砍了他儿和侄?”
他猛地一挥手:“孩儿们,都随老来,老就不信,那些官兵有三头六臂,老会打他们不过!”
张献忠作战经验极丰,知道在这城池内地,精骑马队不好施展,不若下马步战,使用强弓劲弩射杀那些官兵。只要抗过一波冲击,后面的官兵骑军失去速度,便任由自己宰杀了。
在张献忠的率领下,众老营流贼回转来南大街上,加上义艾能奇领着数百人从王府广场回援,聚在张献忠身旁的精骑,己经超过了一千人。这些人中,大部分都可射得强弓劲矢。
他们在大街上列了好几层的弓箭手,弓箭手后面,又是密集的手持盾牌大刀的肉搏手。来张献忠想领军南街口去搏战,那边地势更阔,不过官兵己经冲来,怕是来不及排兵布阵,便在此等候。
等待不了多久,大街上轰隆隆的马蹄声传来,从北大街一直传入南大街上。
终于。那些官军滚滚的精骑身影透入了张献忠等人的眼中。
张献忠不由吸了一口冷气:“哪来的官兵,如此精锐?”
大明的骑兵皆尽有甲,那些官兵虽尽着棉甲,而且骑的皆是高头战马。虽然让张献忠有些惊讶,不过还没让见多识广的他过分惊异。
绣花样儿枕头兵,在张献忠的军伍生涯中,不知见过多少。让张献忠震动的是,这只军队身上的气势,杀气,那不是身经百战,从尸山血海中爬出的军队。是没有的。
身为军将,特别是打老仗的流寇头目,观气是各人第一技能,便是从军容士气举止上。便可以判断出一部军队的战斗能力。
张献忠神情凝重起来,怪不得北街那边的兄弟很快溃败,对上这种官兵,难怪。
来有一场恶战啊。
不过他有信心,在自己老营将士的强弓劲弩射击之下。这部骑兵,还是别想冲过来,毕竟街道狭,不比野外。骑兵的优势施展不开。
不过让张献忠失望的是,那些骑兵在两百步外却慢慢停了下来。接着。那边传出一些军令,很快的。这些骑兵退后,一些鸟铳兵,出现在了张献忠等人的眼前。
这些鸟铳兵似乎装备更为精良,竟不是先前所见那些骑兵穿的棉甲,而是一色的铁盔铁甲,甲叶露在外面,尽是明甲样式。手上拿着的鸟铳也有些怪异,似乎比各人所见鸟铳更为长些。
见这些鸟铳兵出来,流贼这边有些骚动,毕竟在当时,若是精良鸟铳,不论对官兵还是对流寇,威胁还是很大的。
戚继光曾过:“鸟铳者,与各色火器不同,利能洞甲,射能命中,弓矢弗及也!”
当时戚家军作战,鸟铳百步后射击,弓箭则在六十步后射击,弓箭的威力,不论在射程还是命中,还是杀伤上,都远远不如鸟铳。
戚家军的鸟铳,七、八十步内,可透重甲,当时一步约为一点五米,可见精良鸟铳的威力。
自家兄弟面有惧色,张献忠鼓舞道:“放心吧,官兵的鸟铳不行,炸膛不,放的速度还慢,多一轮,我们就可以冲过去。只要我们和他们肉搏接战,官兵很快就会溃败。”
他传令:“所杀官兵者,他们身上的甲,马,尽赏。”
各老营将官也拼命鼓舞,张献忠当机立断,命令肉搏兵上前,各持盾牌,既然官兵出动鸟铳兵,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