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城头血战(3 / 6)

中相同的声音。

从瓮城左侧城墙马面的这段几十步的距离,由左哨甲队还有一部分的乙队军士防守,在这一段,有两架鞑子兵的云梯靠上,源源不断的清兵正在爬上来。

听队官的号令,立时一群辅兵急急上来,将城墙内侧的一些拒马搬过来,摆在架靠着云梯处的垛口垛墙处。这几架拒马上布满了尖铁倒刺,望之令人生畏,为了加强阻滞力与杀伤力,辅兵们在队官的指挥下,都是将拒马正反相布。

辅兵们摆好拒马后,便速速离开这一段城墙,他们在这里的任务完成了,接下来的战斗,就交给战兵兄弟了。

在城墙上这几处拒马的后面或是旁边,此时左哨甲队的二十五个铁甲长枪兵正挺枪死死瞪着那云梯处,他们分为五个伍,各站在一块城墙处,由每个伍长带着四人作战。

在王斗等人事前的军议中,敌兵登上城来,是大量杀伤他们的好机会,同时也可以锻炼己方军士的肉搏能力。只有在生死搏斗中,自己的那些兵才会快速成长!

为了减少伤亡,王斗规定,遇清兵大部,能用火铳兵射击的,先用火铳兵远远射击,余下的才是长枪兵冲上去刺杀。

在城头作战的舜乡堡左哨兵与后哨兵共有火铳兵两百人,在清兵两轮措手不及的箭雨下,连上一些青壮辅兵,还有接下来城上城下的对射中,约伤亡了三十人。左哨甲队也有几个火铳兵伤亡,在这一带留下了大片的鲜血。

此时甲队的火铳兵,除了留下甲小队一伍火铳兵继续在马面向城下射击外,余下数伍的火铳兵们,也是由小队中自己的伍长带领,在长枪兵的周旁或是后边伺机支援射击。

舜乡堡城墙上部宽约四米五,就算在垛口处摆上这些拒马,在拒马的后面与周旁,可以宽松地容纳这些队伍。

后每个小队的长枪兵与火铳兵由甲长统一指挥,五个小队的军士又由队官钟显才统一指挥,在他的身旁,两个护卫还有两个旗手鼓手也是紧张地持刀立在身旁。

听着城外的声音,左哨甲队的军士们都是紧抿着嘴,胸脯急速起伏着,只是紧张地着云梯那边的动静。

终于,在靠近左侧第一个马面城墙数步,那个云梯口上,出现了一个手持圆盾,右手拿着半月短柄斧的清兵,他的头颅脖子粗大,满腮的虬髯,脸上还有几道深深的疤痕。他的盔甲与背上的旗号,竟是清兵马甲中的一个专达什长。

他一出现在城头,也没往内细,就以圆盾护在自己的前面,避免城内的明军白刃杀来。他右手提着短斧,一声大喝,猛地从城头上蹦了下来,往常他这种气势可以吓退不少城上的明军,屡试不爽。

这专达有这个信心,只要自己跳上城头,就可以为后面的队伍打开一个城头落脚点。

不料云梯的城墙下摆着好几架的拒马,横七竖八,尖锐的铁刺发着寒光,他这一蹦下来,正好蹦在一个拒马上,一瞬间,多道尖锐的铁刺深深地刺入他的体内,他大声惨叫起来,拼命扭动着沉重的身子。

“杀!”

这个垛口处是甲队乙小队一伍的长枪兵护卫,几个枪兵早己平端长枪,蓄势待发。这个专达蹦在拒马上,那个伍长一声大喝,他两步外一个冲刺,立时手中的长枪刺破他身上镶铁的棉甲与内中的锁子甲,深深地刺入他的心口。

与此同时,乙小队长枪伍余下的几根长枪也是尽数刺在那专达的身上,一根长枪刺入他的眼内,一根刺在他的咽喉,还有两根长枪刺在他的左右胸脯上。

那清兵专达的身子被拒马缠着,丝毫动弹不得,他左手持着圆盾,右手拿着半月短柄斧,他怒吼着,眼睁睁地着几根长枪刺在自己身子上,就这样怒吼着陷在拒马内死去,他单目圆睁,似是死不瞑目!

随后又是两个清兵马甲出现在城头,二人手持圆盾,一个拿着云梯刀,一个拿着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