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死,更将周边一切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居庸关,甚至宣府镇各人,早就不在他们记忆之中,只唯有早前在南口关附近留了一些哨岗。今日,吃过丰盛的早餐后,刘泽清又准备召集各声伎喧乐,重新开始他醉生梦死的一天,然一个跌跌撞撞冲进府来的哨骑,猛然惊醒了他的美梦。……“杀贼!”蹄声如雷,五千骑兵如潮水般汹涌而来,两万只马蹄击打地面,有若天边的滚滚惊雷。大地在剧烈的震动,漫天的尘土有若狂卷的沙尘暴,铺天盖地往这边弥漫而来。眼见马蹄踩踏地面的雷响漫近,那方全数身穿红色金边号衣的骑士若金红的潮水覆盖过来,他们号衣上皆有日月浪涛的纹饰,还有一杆杆日月浪涛的金边大旗。他们带着无可阻挡的气势,直直冲进已方稀疏慌乱的军阵,瞬息间就将已方军阵冲击得七零八落。“败了?”刘泽清失魂落魄,面色苍白,就这样败了?一大早惊慌闯进府中的哨探禀报了靖边军出击的消息后,刘泽清什么美梦都惊醒了,他急忙上城头观望,果然见一股股马队正向昌平城奔来,后面烟尘滚滚,似乎还有大队人马。刘泽清也算饱经军伍,一眼就面前来的马队竟有三四千之多,这让他大吃一惊。以前只是听闻,在昌平待了近一个月,他更多知道宣府镇的事情,知道那边王斗靖边军兵马颇多,而且颇为强悍,从自己攻打南口关不果就可以此时靖边军的兵精将广更让他大吃一惊,仅仅这边就有三四千马队!要知道三四千马队这不是简单的事,他刘泽清多年辛苦经营,亦不过二千马队。仗着这些马队,他在山东横行无忌,更为闯王招揽。而眼前敌人就有三四千骑,后面还不知有没有,果然靖边军不可小/br>不过刘泽清虽然震惊,倒也不乱,敌人虽悍,但他兵马更众,而且昌平已被的地盘,岂容他人染指?他紧急与邱磊商议,二人心思相同,这块控制京师与西边要道的城池不能落入他人手中,特别我众敌寡,岂有不战之理?二人立时招集兵马,除少量守城外,全部拉出城外去作战,给那些来犯的靖边军一点颜色然二人麾下本就涣散,追赃助饷近一个月来,更是军纪战心全无,这只骂骂咧咧,拖拖拉拉的大军拉到城外。他们离着西门一里,阵势还没摆好,城头的火炮还没准备好,对面骑兵已经发动进攻。然后刘泽清与邱磊惊恐的对面骑兵更多,从两方后部汇集来的马队,怕不会少于五千骑之多。他们更个个马术娴熟,在马匹上的表现,恐怕每个都不会少于自己麾下家丁的战斗力。果然在他们勇猛无匹的冲击下,人马潮水般的蔓延前来,已方前阵的军士远远的放了阵火器,胡乱的射了几只箭矢,就崩溃了。他们惊天动地的惨嚎着,在铁骑的席卷下被切割成无数凌乱的小块,如野草般被一片片犁倒,然后嚎哭着,拼命向中军冲来。他们还不时被马蹄踏翻在地,成为血肉模糊的肉块。“就这样败了?”刘泽清面如土色,脸色苍白如纸,眼前的一切,就若最深层的恶梦。昨晚他还与抢夺来的美女喧乐到深夜,今日早餐时也是风平浪静,然转眼间,美梦就破碎了?“大帅,快走吧!”“大帅,贼人势大,我们速速进城,然后向京师告急。”身旁的亲将急急劝他,他们都无战心,而且前阵的溃兵已被潮水般驱赶过来,很快就要逼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