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保护了自己,被骑弓箭矢射中,基轻伤都不会有。
而且蒙古兵习惯骑射,大多只在马上射箭,扔飞斧,铁骨朵等现象比满洲人少,威胁更小。
不过也有两翼一些羽骑兵马匹中箭,他们的马儿痛楚之下,暴怒起来,将一些战士掀翻马下,滚落烟尘。
随着羽骑兵所过之处,两翼越多的鞑子人马倒下,慢慢的,很多人不敢再紧缠骚扰,靖边军的火器,太吓了人,以为他们马上没办法,没想到那种短铳,也如此的可怕。
更随后曾就义率新附营蒙古人追上,保护羽骑兵的后方及两翼,鞑子兵的骚扰,就更困难了。
也有一些不识好歹的鞑子兵儿,见靖边军甲营大部骑兵出战,只留少量人看守辎重马匹,飞速奔去,想捡个便宜,遭到守留战士的迎头痛击。
这些战士马术不行,别的却是好手,他们结成方阵,火铳兵两排两排齐射,这类比火绳铳排列更紧密,火力更凶悍的打法,让那些起捡便宜心思的蒙古兵,有如当头一棒。
他们除留下一些人马尸体外,就带着满腔后悔心思,跑得远远的,不敢再逼近上来。
……
蹄声越发急促,汇成一片的轰响,羽骑兵的断然出击,还是这种阵列,让那些未出战的蒙古人大愣特愣。
眼见明骑气势如虹,一路从头到尾撞来,沿途无人敢挡不说,屡试不爽的骚扰也不见效果,快速就要逼到己方面前。
他们不敢犹豫,也不敢怠慢,余下的两千余骑,尽数出击!
只是……
看着对面如墙般的明骑,他们排得太密了,几乎是人挨人,马挨马,这要怎么打,难道要双方对撞?这不符合他们蒙古人的战术与风格啊。
加上羽骑兵奔腾而来,似乎夹着排山倒海的气势,很多蒙骑第一次色变,很多人面色有若死灰,先前的得意,消失怠尽,一些人甚至调转马匹想要闪避。
潮水般的骑兵涌过大地,马蹄踏地声有如奔雷,很多羽骑兵胯下的马匹,打起密集的响鼻,如背上的战士一样,它们已经进入最高状态,或许今日之后,一些马匹可以进入烈马之列。
眼见双方就要冲撞,韩朝挺起自己的钩镰枪,高声咆哮:“杀!”
“杀!”
身旁与身后的羽骑兵战士,同样声嘶力竭的怒吼,一片的马刀寒光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