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一科等人滚滚冲去,前面两排收们,在距离清骑三十步时,都纷纷举起左手中的手铳。
对面的正黄旗哨骑们,前方一、二排的,大部分是这股清骑的马甲兵,看靖边军的夜不收整齐举起手铳,他们很多人都是面色苍白,喉结剧烈地滚动着,面对靖边军的火器,没人不害怕。
而且火器不比他们的标枪、铁骨朵等投掷武器,发射的时候动作不明显,难以预料闪避,待扣动板机,铳弹过来后,再躲避或许己经晚了。
预判双方距离,是马子仁这个第一排把总官的事,他一手持着长刀,左手举着自己的手铳,举铳的手纹丝不动。
他面沉似水,看对面鞑子狰狞的神情,己经清楚可见,他们很多人持着自己的标枪等物,己经准备投射。
估算双方进入二十五步,他猛然喝道:“放!”
铳声大作,刺鼻的白烟股股腾起,瞬间就被急驰的马匹甩到后面。
一二排的靖边军夜不收一齐开铳,对面的正黄旗哨骑们,早己全神贯注,听闻铳声后,他们下意识闪避,想要来个镫里藏身什么的,然他们的动作哪比得过铳弹?
就见一个个正黄旗鞑子身上冒出血花,惨叫着摔于马下,还有一些鞑子的马匹被击中,痛楚受惊之下,发狂地乱跳起来。
转眼间,就有一二排,甚至第三排鞑子们,八、九个人马中弹伤亡,汹涌而来的正黄旗骑兵为之一滞。
不过转瞬间双方更近,那些剩余的鞑子吼叫着,不说一二排的残余鞑子,便是第三排的巴牙喇们,随着策马冲近,也是拼命投出他们的标枪,铁骨朵等武器。
闷哼痛楚声,这些正黄旗的鞑子,竟然大部分用右手投射武器,不可否认他们准头很足,面对射过来的标枪,飞斧等物,马子仁等人纷纷闪避。
不过总有人反应不及,马子仁身旁,就有一个夜不收战士,被电射来的一杆标枪直接贯穿胸口,巨大的惯性,直接带得他摔落马下。
一柄飞斧盘旋过来,差一点就切中马子仁的脖子。
板凳的眼前,一个铁骨朵带着寒光,向他的面门急速射来,这铁骨朵,就象他的大铁锤缩小版,锤身上还尽是尖刺。
吼!
板凳喉咙中发出低低的咆哮,右手持的铁锤有若无物,轻松地一撩,当的一声,火星四冒,那铁骨朵不知飞向何方。
他左面一个夜不收,却没有板凳的反应力,而且判错了前方一武器投来的方向,被一柄飞斧切中左面的脖子。
他一下滚落马下,脖颈处的血液,如喷泉似的喷涌。他死死捂着自己脖颈,拼命在地上挣扎着,不过鲜血仍不停的从他十指间涌出来,他两眼睁得大大的,不知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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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些夜不收人马被铁骨朵等射中,闷哼声中,纷纷落下马来。
清兵的投掷兵器,近距离内威力很大,竟也给靖边军的夜不收造成七、八人马的伤亡。
特别前排的夜不收们,更是伤亡惨重。
不过此时两股铁流己经迎面对撞,残酷的冷兵器肉搏开始。
马子仁一声怒吼,与一个马甲兵错身而过。擦肩而过的瞬间,堪堪避过这马甲刺来的马叉,刀光一闪,一刀劈在了这马甲的后脖上,带起的血雾中,直接将这马甲劈落尘埃。
他这种劈法,也是骑刀的要术,由敌人的后面往身前劈,这样对战时,不至挥空失去平衡,也不会因为骑刀卡住,拔不出来。那种顺着马速砍人的刀法,一般都是将马刀直接横着不动。
不过对上披着重甲的敌人,显然效果不佳。
揭一凤的马术己经加以最大,看准前方一个持着虎牙刀的马甲,借着马势,手中沉重的铁锤,狠狠向他砸去。
那鞑子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