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阵,都没有好的方法,王斗也是心下沉吟不定,这个计戈太冒险了,有抢粮不成反陷数万清兵包围的危险。自己不能将区区几千兵都拼光了。
暂时没有妙法,他就去邻房观看温达兴对几个清兵俘虏的拷问,这里正传出一阵阵凄厉的惨叫。温达兴用满语对几个清兵俘虏厉声喝问。那几个清兵遍体鳞伤,却只是对温达兴怒目而视,口中不停吼叫不停。
温达兴狞笑道:“不斑看爷爷的手段!”
他将一个头长出较多的清兵固定好,然后取了一把生锈的挫刀,一把扯住他的金钱鼠尾辫,在他额头上划了一刀,然后挫刀伸进头皮去,左手用力扯着,那清兵痛不欲生,全身不断抽搐,双目突出,似乎这一刻,他真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慢慢的他头皮掀开更多,露出里面血淋淋,白花花的头骨。猛然温达兴一声大喝,那清兵整张头皮被他扯下来。头皮上血肉模糊的一片,那清兵惊天动地大叫一声,痛晕过去。
温达兴味昂然地欣赏了一会手中的头皮,笑眯眯地转向余下的三个清兵:“你们说不说。”
他虽是在笑,但神情却是狰狞无比。
那三个俘虏早没了硬汉的角色,个个面无人色,有一个甚至吓尿了裤子,只是拼命点头。
温达兴赞道:”这就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