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听清楚这消息是不是真的。”
韩朝郑重地答应了。
几天后,不断有风声传来,舜乡堡暂代防守官杜真,放言靖边堡管屯官王斗才能出众,有意将其提拔重用,可调往辉耀堡任贴队官,原辉耀堡任贴队官王有金另有他用。
靖边堡堡内军户也听到一些风言风语,人人都是慌乱,他们在王斗的带领下刚刚过上好日子,如果王斗被调走,他们怎么办?谁知道新来上官是怎么样的。
堡内人心惶惶,这些天总旗官厅外满是来探听消息的堡内军户。王斗只是安抚堡内大小军户,言道谣言不足信,自己身为靖边堡的屯长,永远都会是他们的屯长。
王斗让他们只管在堡内安心生活耕种,并让齐天良领着各人继续秋播不能断。
……
八月二十二日这天,韩仲与高史银也是急冲冲而来,询问王斗那舜乡堡传来的消息可是真的?
王斗见韩朝已是从舜乡堡回来,便招集几个心腹议事。
在王斗书房内,韩仲、齐天良,杨通,高史银,钟调阳几人都是端坐位上,听着上的韩朝汇报自己从舜乡堡探听所得。
书房内这几人,便是王斗在靖边堡的决对心腹了,至于钟荣,他是文人,有些事情不方便让他听到。还有堡内的王天学与李茂森等人,他们现在还不属于王斗这个核心圈子。
韩朝说道:“小的去了舜堡几日,依小的探听到的情报,张贵大人说的确是事实。小的曾在茶肆听那吴善对手下放言,说是不久自己就会调到靖边堡去任屯长,到时众人一起调去,大家吃香喝辣。小的还听那吴善得意放言,说是大人往日得罪他,现在是报应惩罚,他迫不及待想看调任当日大人脸色如何……”
轰的一声巨响,却是韩仲一把将眼前的椅子踢飞,那椅子飞撞在墙上,立时四分五裂。
他大声喝骂道:“那吴善是什么东西?将自己的亲妹子献给杜真为妾,这才成了杜小儿的亲随,他也配成为靖边堡的屯长?这怂货老子当日便想打他,他算什么鸟,我们辛辛苦苦,他也敢来摘桃子?”
杨通与齐天良也是对王斗叫道:“大人,这靖边堡是我们的心血,一砖一瓦,每一亩田地,都是我们辛辛苦苦建成的。如果我们调走,便什么也没了,大人快想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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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调阳沉默地坐着,只是看着上的王斗,他旁边的高史银出乎意料的没有说话,只是神情狰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王斗平静地坐着,下面各人叫了半天,最后都是安静下来,只是用目光看着王斗,看他怎么做。在靖边堡,王斗向是各人的主心骨,他们只希望王斗拿个主意出来。
王斗淡淡道:“也不是没有办法!”
他手上端着瓷杯,若无其事地站起身来。
他在书房内来回走了几步,忽然冷笑一声:“那杜真以为我王斗是个任人搓揉之辈。”
一声脆响,竟是王斗将手中的瓷杯生生捏错,由于用力过猛,几块瓷碎甚至深深扎进肉内,鲜血流了出来。
王斗低头看了一会自己的手,他抬起头来,目光已是阴沉寒冷:“我会用事实向他证明,他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