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农这个人”
梁士乔不解:“怎么想起问这个”
戴梦岩从手袋里拿出香港一柏林的机票和打火机盒子放到茶几上,说:“我想和这个人接触一下,这火机就算个表示,刚买的,付过钱我就来了。”梁士乔愣住了,愣了好久,拿起机票看了看,说:“叶子农不在红川吗?”戴梦岩说―“不在,躲老九了。老九你知道吧,大高个彡1开饭店那个。”梁士乔问:“他去红川干什么?”
戴梦岩说:“据林雪红说,老九的饭店不景气,去红川找叶子农了,叶子农好吃好喝招待了几天,就躲了,把老九晾在了红川,就是赶他走呢。老九不走,叶子农在红川还有一摊子事呢,老九知道他躲几天还得回来,就在红川等。”
梁士乔看着戴梦岩,看了有几秒钟,然后拿起盒子打开,端详了一番打火机,又看了看票据和证书,淡淡地说:“嗯,梦姐风范,也够诚意。”
戴梦岩说:“梁哥,你有看法就直说,不用这么艺术吧?我就是接触一下,我相信叶子农不是那种浮浅的人,我会让他承诺保密的,公司不会受影响。”梁士乔平静地说:“放心吧,你没有机会让他承诺的,他不会接受你。梁哥再贪财,还不至于在这种事上给你挡道,况且也挡不住,这个你也可以放心。”
戴梦岩不屑地说:“你是说,他看不上我”
梁士乔说:“这不是谁看不上谁,是鸡同鸭讲,不通。”
戴梦岩问:“怎么不通”
梁士乔想了想,说:“比如这儿有一块黄金和一条鱼,让你和猫来选择。”戴梦岩说:“那我肯定拿黄金,猫肯定把鱼叼走了。”
梁士乔说:“这就是打个比方,一个群类一个活法,相互价值无效。这种事不需要用脑子想的,你就是再给我多安个脑袋我也不会想到那儿去。”戴梦岩说:“都说人在人情在,可罗家明已经不在了,这小子还是把事扛了。我以为这种人世上已经绝种了,没想到还有存活的。”
梁士乔起身从办公桌上一沓待签的合同里抽出一份协议递给戴梦岩,说“这是布兰迪发来的传真,你签个字那边就打款。你既然来了,就看看吧。”戴梦岩看了看,说:“债权转移?什么意思?”
梁士乔说:“他先来的电话,我也问了。他说他很尊敬叶先生,不希望再看到叶先生被戴小姐刁难,愿意替叶先生清偿抵押债务。”
戴梦岩说:“哼,讨巧人情。这不疼不痒的,不会就这点意思吧”
梁士乔说:“那当然,这只是个示好的姿态,肯定有实质内容在后面。布兰迪是搞新闻综述的,吃的是政论这碗饭。叶子农是马克思主义理论研究专家,你再看看国际局势和叶子农的背景,随便瞅一眼都知道布兰迪想干什么。”戴梦岩说:“那也得看叶子农吃不吃他那一套,我觉得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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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士乔说:“布兰迪不可能是个人行为,迪拉诺公司是不会让面子落地的角色,叶子农吃不吃那套这件事都不简单。演艺圈是最忌讳政治的,如果布兰迪这事成立,你这个时候接近叶子农,那就不是找没趣了,是找死。”戴梦岩轻轻点了下头,问:“梁哥,那你说猫叼的鱼是什么价值”
梁士乔说:“这个不好单说某个人,只能说有这么一类人吧。孔子说:朝闻道,夕死可矣。什么意思呢?就是说早上明白了道,晚上死了都可以。这也是打个比方,大概就是这意思吧。娱乐圈是个名利场,有名才有利,没票房就得饿死。你从一踏人这个圈子一些东西就被注定了,你只能比名气、比身价,慢慢就成性了,由不得你自己。很多女明星要么豪门婚恋,要么独身,那不是偶然的,是她的心气和周围评价要求她只能那样。”
戴梦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