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月真人,不,赵寒月,你和我也是同时代的修士了,到了现在,老夫已经突破纵意境后期,身居宗门最前列的存在,一言之下无人敢轻视之,你又如何?”
被点明了过去名字的那位老者满脸涨的通红,他看着那昔年同道,张了张嘴,却是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好半天,只能够低下头来。
“前辈教训的是,是晚辈太过狂勃了。”
修行界之中可没有那么多的辈分讲究,特别是一众纵意境修士们,谁人不是渡过了几百年岁月的老怪。
对于他们来说,时间实际上并不是什么太过重要的东西,也因此,在纵意境修士之中,只有是以实力来作为一切的依仗。
那曦月真人心里虽然清楚的知道那上首说话的人甚至比起自己而言还要年轻了二十余岁,但是在两人一个纵意境后期,一个纵意境初期接近中期的差距之下,也是只能够低头认下更低的辈分。
而被解了围的那名白衣中年修士此时此刻这才长长的
呼了口气,他在那名青年人默许的目光之下施了一礼,随后也就这么施施然的回到了自己的坐席之上。
在这一过程之中,先前那些个出言嘲讽的长老们却是一个人也不敢多言,丝毫没有那最初大要将其驱逐出去的迹象。
“行了,明楼道友,曦月虽然行事狂勃了一些,但是他先前发难也是有踪可寻,你们这边的人却是是先行承下了事情,然后又没有做到,这样的话,本来也是你们拖累了大家吧?”
见到自家的那位赤袍老者在青年人的压力之下变得愈发的举步维艰,坐在上首的凌霄殿太上长老们也是不能继续袖手旁观了。
在青年修士明楼面前的那名赤袍中年人伸手一点,那对面明楼的压力顿时如同潮水一般的散去。
而在这大殿之上的凌霄殿修士们这才感觉到了自己那潜意识里传来的恐惧感消散不见。
但是众人依旧是不敢有半份的放送,无论是纵意境初期还是纵意中期,也无论归属于那一宗,在场的修士们都尽可能的将自己的气息和领域收敛的更小一些。
他们都清楚,接下来所要发生的,就是高高在上的太上长老们的交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