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若虚这般想着,而他身上那磅礴的灵力,好似随着他的心神而再度被点燃了一样,逐渐的变得炽热起来。
隐隐若现的威压,让在场的众人都不由自主的脸色大变,所感受到的威胁不管是敌我双方都是下意识的,远离了此时此刻的正面战场。
秦若虚的实力的的确确是已经在这一片战场上达到了最顶峰的存在,在那些纵意境大人们不出手的情况之下,他完全可以称得上是傲视群雄,莫敢不从了。
而面前的徐清望着这来势汹汹的对手脸上,却是不由自主的闪过了一丝讥讽之色。
“所以说到底要说过多少次,才会让你们这些家伙清楚的意识到。”
那有些清冷的声音缓缓的在众人的耳畔响起,那些被秦若虚威压所震慑到的人还没反应过来,而秦若虚却是在一时之间脸色大变。
他下意识的收起自己的灵力想要向后撤去,然而面前的徐清却是没有任何给他留机会的余地,原本在天气之上高高挂起的一轮明月,好像被什么东西所引导着一样。
众人只见到清冷的光华,自天际之上洒落而下。
都没有任何人反应过来的一瞬之间里,就听得一声清脆
的长剑收鞘之声。
下一秒却是见得那朝着徐清而去的巨大火球在一瞬之间好像被击破了命门一般开始急剧的缩小。
明明在最开始被秦若虚所施展出来之时还有着吞天蚀地的庞大气势,但是还没有推行数十米来到徐清身旁之时,却是已经彻彻底底的成为了一手可握的微灭火球。
身穿白袍的徐清伸手朝着面前,轻轻一抓,那火球就像是被受到了牵引一样,缓缓的来到了他的手心之处。
修长的指节用力一握,那原本通天彻地带着庞大威势的巨大火炎,就彻彻底底的在此方天地之间失去了它的踪迹。
如果不是场上那恐怖的灵力余波还在不断的回荡着的话,在场的这种人甚至都没有办法判定先前的秦若虚,到底是否有所出丑。
“你不会真的以为就凭借着你现在这通过家族灵药堆积起来的实力,就能够与名神进修士相提并论了吧?”
徐清看向面前的秦若虚脸上表情淡漠,但是言语之中却是带着极度的嘲讽之意。
这个表情对于白云中的一众弟子来说相当的陌生,毕竟寻常时在白云宗内的徐清一向是一个温和的大师兄面目示人的。
但是见到
此时徐清的表情,在场的一众武宗弟子们却好像是又重新找回了什么恐怖的记忆一样,脸色巨变不止。
“该死的!他怎么还有.....”
“怎么可能明明师兄他已经是耗费了整个宗门之中绝大多数的资源了......”
“不是说这家伙这些年来因为醉心于筑器,已经不怎么修行了吗?”
那些个重新拜入宗的弟子们脸上显露着一丝的疑惑,他们看着自己身旁那些入门时间稍长一些的弟子,这些平日里看起来高高在上的师兄们,此时此刻却好像是看到了什么梦魇一般,神情复杂的让人难以言喻。
到底应该如何去评判此时此刻的诸位师兄们的态度呢?
这些新弟子们也不知道该如何去说好,但是一个荒诞的念头却是在他们的心底逐渐的升起。
眼前的一众师兄们,面对着那个年轻的过分的白袍修士,所持有的态度,根本就不像是应对着同龄的天才一样。
那些新入门的弟子们心里浮现着这样的一个念头;就好像面前那个白袍的年轻修士并不是什么同龄人,而像是一个成名已久的老前辈一样面对着他这堪称是不讲道理的实力,众人
除却惊讶和不敢置信以外,怎么还的带上了那么一丝的理所当然?
徐清自然是不会去顾忌那些弟子们的想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