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
箫宁的话让徐清停下了自己的发言,他看着面前的师傅,箫宁慢斯条理的将自己手中的茶杯缓缓的放下。
“什么所以?师傅,这时候多为他们增加一点帮助,之后在战争之中就会少死很多人的!”
徐清的神情略微的有点激动,他看着面前的箫宁,完全不明白对方为什么要做这种堪称是背叛的举动。
白云宗到底有多少的积蓄,这一点对于绝大部分来说都是一个谜题。
甚至于连宗门里面那些个负责专门出产丹药和灵器的修士们也很难得出一个具体的数字,究其原因就在于整个白云宗是一个巨大的流通市场。
它们除却自制丹药之外,还会将其中的一部分对外进行售卖,而也早早的会有人提前预定好,东西一出来就会被提走。
甚至于最近的几年里,在宗门内开始有了回收他人丹药灵器并且精炼之后再度出售或是封存的这条路子之后,整个宗门内部到底有多少的交易往来,基本上就成为了一笔难以理清的糊涂账。
按照长老作为区分,各家的长老们之中虽然专门有弟子来负责记录自己这一系的资源往来,但是
也仅仅只能够做到自己一系。
可别忘了,整个白云宗内每一位长老都有一系弟子随之存在,而在外,甚至还有些长年不在宗门之中,为了获取情报而长年漂泊的修士们,甚至于现在还要加上一个南荒分宗的存在。
这都极大程度的加大了得出白云宗确切积蓄的难度,而即使一时之间得到了整个宗门的具体数据,每过一周,甚至一天,这些个数据又会大幅度的改变。
谁有足够的权限和能力能够知晓这一切?
放眼整个宗门,作为宗主的杜寻音,两位供奉的箫宁和许沉,以及家族出身的长老代表四长老,以及散修出身代表的明长老,他们都有能够获取这一切资料的权限。
毕竟也只有他们能够堂而皇之的问其他人所要数据而对方不会拒绝。
可是上述的这些个人们都有一个巨大的问题;他们并没有这么多的经历将这一切都给算计的明明白白。
所以到了最后,既有足够精力,又拥有足够的地位的徐清,反而成为了整个宗门唯一的知情人。
他只是略微的估算了一下自己前些时日里刚刚得到的汇总,就很清楚的能够判断出来,就算
将那些个积蓄起来的灵器和丹药都按照双倍份额去分发给那些新入门的修士们,也不会对之后的计划有着任何的影响。
毕竟要知道的是,白云宗早在几年之前就已经为了迎战五宗而开始做准备了,他们的炼丹房和铸器室就是在那个时候开始逐渐的隐藏起来,让他人不清楚到底那内部发生了什么变化。
然而作为其中一方的领头人,徐清清楚的知晓,整个铸器室在这些年来,光是人数上就已经翻了两倍有余。
再加上工艺的进步,整个白云宗在马不停蹄的情况下,所打造出来的灵器都已经足够下一代的子孙们使用了。
如此之多的灵器,原本是准备用来暗中扶持那些散修们,帮助他们不会直接被五宗的修士给彻底击垮。
只是没有想到因为意外的情况,反而是他们白云宗首当其冲的成为了五宗的目标。
不过这倒也没有太让徐清感到惊讶,毕竟在箫宁做出决定的那一刻开始,他就早早的有了这一天到来的觉悟。
只是他根本无法理解为何箫宁为何要在自家力量完全不够的情况下还通过这种手段来削弱新加入的修士们。
“用人不
疑疑人不用,师父,我还是觉得我们没有必要让他们遭受这么不公平的待遇。”
徐清还是比较坚定的表达了自己的看法,在他看来,如果不能够做到一视同仁的话,这本身也就与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