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境的入口处早已经是不复最开始的那般荒芜。
这个秘境的价值伴随着探索的加深而逐渐的变大,所传出来的消息一个比一个劲爆,几乎是吸引住了南荒之上所有修士的眼球。
别说是在第一时间就派遣了人前来的各大宗门,就算是那些消息落后一些的散修,也伴随着这上古秘境之中传播出来的灵药秘法而开始蜂拥而至。
到了现在,几乎是每一个数得上号的宗门都在这里建立了自家的临时根据地。
他们牢牢的把控着那些明显有了松动的地区,只要其一稳定下来,就会迫不及待的去送新生力量进入其中,生怕自家的宗门在那秘境之中的争夺落了下风。
“所以你这家伙绕路了这么久,就真的是寄托希望在出门就会遇到那血海老魔?”
而在一片血红色的防线之中,此处却是早早的没有了往日的喧嚣。
许沉缓缓的甩了甩自己手上的长剑,那上面的血渍随着他的动作一点点的滑落,而在他的面前,一位血神宗的弟子睁大了双眼不敢置信的看着面前的对手。
他到现在都没有搞明白,为什么面前这个看起来没有任何特别的修士出招却是这么的诡异。
自己只感觉到一阵风从面前拂过,而下一刻
,那先发制人的术法就彻底的消失不见,而从丹田处源源不断的向着全身去扩散的灵力也被掐断了苗头。
没有任何的痛感,他只感觉到自己的浑身一阵的无力,而下一刻,就失去了意识。
“这要塞里我看也就不过是紫府境顶天了,面前这家伙看他的衣着打扮应该就是最高地位的存在了,就这水平,难堪大用啊。”
收剑入鞘,许沉脚步轻快的越过那一片有一片的血渍,他的白衣在天际之上的阳光照耀下显得灼灼生辉。
而在另一侧,伸手将那牢笼打开的箫宁正对着不断向他道谢的一众修士们随意的摆手。
与许沉不同的是,他的身上那件黑色长袍则是早已经被鲜血浸透。
他们面前的牢笼里,尽数是被折磨的不成了人形的修士们,他们之中有些是出身于大宗门,但绝大部分还是寻常的散修。
这些没有太大背景的修士们怀揣着去那秘境之中寻求机缘的梦想,只可惜的是,还没有等到他们进入秘境之中去用性命填补战场,就已经先行被魔宗的修士们给俘获了下来。
这倒是也符合魔宗的一概行事风格,对于他们来说,与其是费心费力的去和同等级的对手打生打死,倒是不如就这么在外围处欺
负那些实力低下的对手。
反正自己修行的魔功本身也需要他人来供养才能够发挥出最大的威能,虽然这些人能够的效果不如那些名门大派弟子要来的好,但是终归是没有太多的风险。
这一观点在秘境之中魔宗一众修士受挫之后就变得越发的盛行了起来。
毕竟自家上面的大能都在里面挨打,自己这么个小虾米又何苦再去找事情呢?
出于这样的念头,魔宗的宗门们几乎是都不约而同的在修建工事的事情上达成了一致,他们要依靠这些东西来尽可能的去俘获那些寻常的散修。
如果能够运气好捉到了那些大派弟子,那就更好不过了。
正道的修士们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那秘境之中,这个时候只要不是做的太过分,也不会有什么大能修士为了这种事情而大费周章。
如果是按照这一情况下去的话,此地的这些魔宗修士们倒也确实是找到了提升修为的秘诀。
只可惜的是,这秘境进去的入口虽然是固定的,但是从那里面出来的修士们就是全部随机的了。
好巧不巧的,这些人们刚好就撞在了正从秘境之中脱身的箫宁两人的脸上。
而连日的成功已经让他们的内心膨胀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