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宁听到后方漓寒心的话语,身形微微的一顿。
他笑着转过头来看向漓寒心,眼中带着几分的疑惑之色。
“怎么了,难道你认为师兄我会因为这点小事和他置气么,没必要把师兄我看的这么心胸狭隘。”
“现在当务之急是搞明白这里的具体状况,轻重缓急,师兄我到是还分得清楚的。”
漓寒心看到箫宁好像不似动怒,在他身后的苏澈也没有传来什么异样,不由得微微的舒了口气。
她对于苏澈那种态度虽然同样也是感到不满,但是就如同最开始时候徐胜等人也不敢随便对她下死手异样。
到了她们这种层次,一举一动所带来的的早就不仅仅是对于自己的影响了。
如果只是单纯的她动手收拾了苏澈的话,还可以是看做两人之间的争斗,但是换做是箫宁来动手,就可以看做是她刻意羞辱与对方。
即使苏澈想要在之后消除掉这事情的后续影响,他底下的那些人也不会认同。
事关宗门脸面,除非真的被全方面的碾压过去,不然这几家之间想来都是表现得极其强硬的。
而箫宁身为一个并非南荒宗门的修士,他很有可能根本不清楚这其中门道,再
参考他那高深莫测的实力,漓寒心还真担心箫宁直接对着苏澈就是一顿痛殴了。
“你说这话之前不妨把他身上那术法给解开?”
看着漓寒心略带放送的神情,许沉有些无奈的接过了话头。
面前的苏澈虽然没有发出任何的声响,但是对方那止不住颤抖的身躯和迅速向外冒的汗水都表明了其现在并不怎么好受。
箫宁其实心眼一直挺小的。
这一点和他并行多年的许沉认知比起绝大多数人来说都要来的深刻。
至少在当年还处于微末之时,箫宁就会因为别人得罪了自己而亲自上天元宗讨个说法。
那西域的修士们,不过是在面子上驳了他,就直接让其圣地损失了三名纵意境修士的存在,在最后还给人留下了叛乱的种子。
而此次前往南荒,不正是因为那意外出现在白云城附近的血海真人门下弟子威胁到了徐清两人,甚至到最后本人的分身还动了手。
就这么一件事情,按照结果来说对方甚至都没有得到任何的好处。
箫宁就能够拉着他大动干戈的从白云城不远万里的跑过来要别人的命。
就这么个性子,就算他平日里表现的再怎么温和,许沉也不相
信箫宁会有给人秋后算账的念头。
听到许沉这话,漓寒心微微一愣,将目光投向了苏澈。
仅仅是他们说话的这一瞬之间,对方浑身上下就变得一片通红,汗水不断的向外渗出,在这冰天雪地之中迅速的凝聚成冰然后又再度融化。
一阵阵升腾而起的白雾几乎都快将面前之人给彻底遮掩住了。
“不是要问话么,我看这小子多多少少的有些不老实,就和他好好的谈一谈,让他认清楚现在情况。”
箫宁笑意不改的看着面前的苏澈,对方浑身上下虽然像是在遭受着什么一般不断的抽搐,但是却丝毫不得动弹。
见到箫宁的目光,苏澈的眼中不由自主的流露出了一丝惊慌之色。
“行了,都是熟人了还装什么。”
许沉有些无奈的上前来一拍那苏澈的肩膀,对方身体在僵硬了一下之后有再度迅速的松软了下去。
如同一摊烂泥一样,先前表现的极度高傲的苏澈丝毫没有任何继续端着架子的能力,整个人就这么趴在了箫宁的人的面前。
“你这动手的有点早了,这《真言》不是用完的话效果要大打折扣的。”
箫宁看到许沉动手解除了自己的术法,脸上流
露出了一丝可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