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宁看着面前的徐清缓缓的出了门,转过头去,却看到面前的许沉早就安耐不住的凑到了那堆纸张旁边。
“怎么样了?看出来什么奇怪的地方了没?”
箫宁顺手从那几张之中抽出一张来,定神向上望去。
“葵月朔日前”
“夏昭语掀翻路人摊坊一座,赔偿灵石上品三枚。”
“起因;对方过度纠缠,意图以高价售卖不值当物品。”
“结尾;已寻找杜师姑做出惩处双方,售卖者被警告一次,夏昭语被令抄写白云宗守则三篇,后续了完。”
“葵月舒日前”
“夏昭语包下白云城西空明酒馆半日,招店内头牌陪酒与人发生冲突,造成半间酒馆被两人战斗波及损毁,开销赔偿酒馆灵石上品三十枚,收取对方赔偿白枚。”
“起因;对方因为后置而被夏昭语抢先故出言挑衅,被一招放到之后意图召集人手群起而攻之,再败。”
“结尾;挑衅对方是周家一旁支的子系,被周寒师叔得知后敲打了一番,上门致歉未找到人,已结束。”
.........
“好家伙,小昭怎么全是这些欺男霸女的勾当。”
箫宁还没有看多少,就听得一旁的许沉忍不住出言吐槽。
他白了一眼许沉:“这种事情到
底是和谁有关呢?”
“管我什么事情?不要什么事都扯我身上好吧。”许沉当即表示自己这么一个只看戏的乐子人,怎么可能会主动挑衅于他人。
一边说着,一边顺手将那上面有关于他的消息全部抹掉。
徐清这小子到底是从哪里弄来这些信息的,自己明明都是在谁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和周寒一通去了酒馆,怎么这种自己出的开支他都收录在案。
许沉脸上笑意不改,心里却莫名的有些打起颤来,这玩意要是被杜寻音找到了,他少说也得挨顿打才能揭的过去。
“这事你自己知道咯。”
箫宁也不点破,他的目光扫过面前的记录,里面绝大多数的账面变动出了日常开销,最多的就是夏昭语和许沉两人的记录,详细的让人都有些发毛。
“别扯这么多。”
许沉接过箫宁递来的那张记录,一边扫视着一边说道;“看了这么些,你有从里面弄到些什么有用的东西么?”
这上面有关夏昭语的记录虽然详细,但是具体说来,却是绝大部分都是与人结怨然后了解的记录。
毕竟按照正常的思维,这些定然都是徐清在被人找上门来之后,通过另外的当事人来做的记录,一般来说,也只有和人结仇了,夏昭
语才会顺带着爆出徐清的名号。
给徐清找麻烦,好像都已经成为了夏昭语的一种习惯了。
“排除掉那些没有什么意义的打人赔钱。”
箫宁目光流转,手上不知道何时取来了一支笔,伴随着面前的记录飞速划过,一个又一个的记录被他挑选而出并记录在另一张空白纸上。
“再者,既然基本可以确定是因为人而变化,那就把她请客的算上。”
“还有她顺手帮的人呢?说不定也有人报恩?”
许沉顺着箫宁的思路接着向下说,在他们两人的排查之下,桌子上的备注越来越少,而箫宁面前的备注则是满满当当的填在了那片白纸之上。
到了最后,那书桌之上就只剩下了薄薄的两张。
“这个名为谢子音的人,和小昭短短的一周里接触了四次?”
许沉的眉头微微的皱了起来,在他们两人面前的,是一个温婉女子的画像。
徐清的记录做的相当的到位,通过术法压缩后的记录在被拓展开的时候,量级超出了寻常人的想象。
也受益于此,箫宁和许沉在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