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士之间的斗争,一般来说是要考虑很多的东西的。
在面对着和自己的同龄人的时候,纵然是那些大宗门中最为顶级的世家天才,也少有人敢于发言称自己天下无敌,须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绝大多数的修士们在教导自己的子侄辈的时候,都是嘱咐他们安生做人,平日里就算赢下了别人也不要太过嚣张,以免引来祸患。
也由此,雏鹰大比之中,纵然是众多仙门宗家子弟频现,大多数情况下,对于自己的对手们,他们都是保持了相当的敬意的。
除了两个人。
徐清一声清喝,手中两把短剑如同活了过来一般,散发出令人瞩目的光辉,刀光剑影划过,庞大的灵力附着剑上,招式如同春雨落地,伴随着整整惊雷,预示着他胜利的到来。
他面前的那名弟子也是一名凝气中期的好手,身穿一席紫袍,手中长剑上火焰丛生,舞起来虎虎生风,挺拔的身躯迎风而立,看起来这好似那神仙中人。
但是面对着对面那个身形远远矮于自己的少年人,紫衣弟子那狂暴的攻势却好像是小孩子的玩闹一般,他频频出剑斩下,却每一次
都只能挥砍到那一系白袍所滞留下来的余影。
而面对着徐清的进攻,他却每每都表现的疲于应对。
倘若这般就算了,对方每次进攻,都在刻意的避开了自己的要害而是直冲着不致命的地方攻去,手臂,小腿,腰间,背部,他原本那一系华丽的紫袍已经在对方的进攻下变得破破烂烂,细微的血丝缓缓从薄薄的伤口处涌出,随后又在他灵力的治愈之下迅速的合拢,让后再度被割开。
简直就像是在刻意玩弄自己一样。
那少年人心中感觉一阵郁结,双目之中闪烁着愤怒的光芒。
他重重的挥砍下来,逼得徐清向后悄然退去几步之后愤怒的对着对方说道;“有能力获胜就直接下死手,我承认,我不是你的对手,但是你这般羞辱与我,不怕招来我背后家族的报复吗?”
徐清闻言微微一愣,他双手上的短剑微微一转,在空中舞动了个华丽的剑花,最后稳稳当当的贴鞘入内,由于他的短剑每次都是转瞬即逝,甚至于剑锋在战斗了这么久的情况下甚至没有沾上一滴的鲜血。
他先前微微踏了几步,避开了面前的那些血渍。
“并非是我折辱与你,师兄。”徐清摇了摇头,一脸正色的看向面前狼狈不堪的少年人;“我师父告诉我,我的灵力在这种战斗之中已经是形成了碾压了,既然怎么样都是赢,不妨给我上点限制,这样至少避免了你们被我一击放到,大家到时候面子上都不好看。”
“你这混蛋在说什么?”面前的那少年人闻言顿时勃然大怒,他恶狠狠的看向面前的徐清;“我承认你确实很强,我们两人对上我也确实很大概率会输掉,但是想要一击击溃我,在同境界的情况下你凭什么做到?你这把我当做那些散修了?”
许沉微微的扬起头,他的个子比对方矮了几分,所以说话的时候不免要抬起头来。
“如果说的官面一点的话,我只能说我的实力在这种水平的战斗下有些太过欺负人了。”徐清顿了顿,淡漠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丝思索之色;“如果要是说的直白一些的话,那我只能说,确实,在我看来,实力无关乎你的家世,如果是按照实力评级的话,你和之前我遇到的那些人没有什么本质上的不同。”
在他面前的那名世家弟子闻言
顿时勃然大怒,他狂吼一声,整个人身上残余的灵力再度汇聚,不顾一切的持剑向前冲来,他已经彻底的不在乎那细微的一线胜机了,此时的他,只想要把面前这个表面上礼仪完美无缺,实际上却时时刻刻让你感觉到他在看不起你的家伙彻底撕碎。
而还没等他走出两步,就感觉自己的背后一沉,一阵剧痛随之传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