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固定的尺子衡量,你说是不是?
荀欢听了他的解说,好像突然又没有那么恨了。是啊,人生风风雨雨几十年,并不是没有挣到钱的人才走得容易,也并不是没有多大成就的人就走得舒畅,但是,荀欢突然又想回去了,即然没有多大成就,就安心守住自己的本份不行吗?为什么还要那么贪心呢,一辈子都是住在那个地上车库,为什么到老了,反而想住别墅了呢。
刘湘年仿佛看出了她的心思。为了开导好她,跟她解释说:别墅是我自己想建的,趁着你爸爸年轻能动,帮我管一下事情,他有建筑工地的经验,耗材用工方面比较熟悉,而且,我有家庭之后,回老家肯定不想跟父母一起住,这个世界上的婆媳关系没有那么好处理的,一个著名的作家曾经说过,两婆媳在一个共同的环境下相处超过两个小时,就是一种灾难。如果回老家,我天天要去调节婆媳关系的话,那样我会很疲憊的。
荀欢听了刘湘年的话,感觉他的思想好成熟,跟王丁完全不是一类人,王丁还是少不更事的快意青年才俊,而刘湘年已经是斯杀江湖的老手了。
到了!刘湘年麻利地转过身去,打开车门,让荀欢下车。
荀欢的爸爸听到车子的响声,早已经在公司的大门口等候。
荀欢呀,我做梦都在梦到你呀。见到荀欢,爸爸颤颤巍巍地说。边说边走来,想看一看荀欢有没有瘦,有没有憔悴。
梦到我被浸猪笼了,丢你的脸了,在梦里都不能够释怀是不是?把你一辈子的名誉都丢掉了是不是?荀欢虽然听从了刘湘年的话,态度好一点,但是,该说明白的事情,还是要说明白。她荀欢可不是那种乱来的女子,什么浸猪笼什么的,不是冤枉不是被人陷害的话,根本就轮不到她的。
爸爸见到荀欢这么说,知道荀欢的心结还是没有找开,自己不分青紅皂白地冤枉了她,还让她滚出家门,让家去大街上流浪。本来就做得很绝,在旧社会那样的年代,没有打工,没有学习,没有朋友,被这样赶出去,那不是逼死是什么。所以,荀欢这样说,爸爸也是无言以对,有什么办法呢,怪只怪自己无知愚钝。
刘湘年拉着荀欢进了自己的房间,目的有两个,首先,让荀欢熟悉一下自己的房间,另一个,也让他们两父女不要这样针尖对麥芒。
荀欢坐在刘湘年的沙发上,眼前一亮,整个房间很干净,整洁。吊飾很有品味。墙壁上竟然挂着一张荀欢的照片,只见她笑吟吟地在主特台上,穿着晚礼服,应该是在初中的时候的做主持的候候的照片。
怎么会有我的照片?而且,这个照片的拍摄时间,我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应该是我在初中的时候拍摄的,那时候我都还不认识你,请问你是如何得到的?
刘湘年微笑不语。
你不会是那时候,就跟踪我了吧?荀欢把眼睛瞪得老大,身体本能地向后靠。
紧接着又自言自语地来一句这样的话,多让人害怕?
你应该不只是有主持功力,你的想像力也是蛮丰富的。不去做编剧那真是太浪费了。
荀欢觉得刘湘年说的话有失偏颇。
那你跟我坦白一下,这些照片都是从哪里得来的?荀欢说出问题的关键。
刘湘年淡定定地坐在那里,若有所思地说依据我们做生意互优互惠的原则,我说出这个问题的答案,你有什么好处给我?是一个吻,还是一个吻,还是一个吻呢?就这三个选择,你可以选择其中一个。
荀欢调皮地回答他我就只有一个答案——欠揍。
刘湘年见到荀欢要生气的样子,立马收起玩世不恭,认真地说这个照片吧,说起来话长,其实真的还是有一段长长的故事。那天,我第一次到你二叔的家里玩,好像你也是第一次在你二叔家,一堆人,来来去去的,我也没有在意。然后,你二叔,满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