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一个聪明人，从司承泽和陈曦的聊天之中，足以听出问题了。

这个背后的人，很重要！

“不行！”司承泽和陈曦异口同声地说道，灵儿虽然聪明，但胆怯是刻在了骨子里面，一时半会儿很难改变的东西，这种自然的条件反射很容易暴露目的，商业间谍是要坐牢的。

陈曦放下了碗，理了一下灵儿的被角：“你只需要做的是指出司承浩家暴，出轨，准备离婚。”

灵儿一怔，诧异地看向了陈曦。

陈曦脸上划过了一丝冷意，别有深意地说道：“日子过了，孩子也生了，难道他们不需要付出任何的代价么？”

司承泽抬眸看了一眼陈曦，她坐在椅子上身后是纯白的墙，整个人身上没有丝毫的情绪，只有散发出来的无边的冷意。

面对自己厌恶的事情的时候，陈曦表现出来的冷意足够使室内的温度降低很多了。

陈曦察觉到了司承泽的目光，一条腿搭在了另外一条腿上，抱着手看着司承泽：“怎么？有话说？”

“我以为你不在乎这些。当初想跟我离婚不是想净身出户吗？”司承泽很直白地说道。

陈曦无语！

灵儿不一样，她受了太多的委屈了，绝对不能轻而易举的咽下了这口气。

陶陶抬起头看向了司承泽：“那大伯和阿姨不是没有离婚成功吗？说明阿姨不是诚心想要离婚，是吓一下大伯的。”

陈曦：……

司承泽心情像是突然好了起来一般，一只手插在了口袋里面抬起头看向了陈曦：“哦？是这样的么？”

“童言无忌。”陈曦看向小小的陶陶，人不大倒是很聪明可爱，幸好没有让赵素雅给毁了。

陶陶偏着头一脸天真地看着司承泽说道：“如果爸爸妈妈离婚了，我是不是要叫顾陶陶？那我叫大伯还是叫大伯么？还是叫姨夫？”

看他一点都不惊慌，淡定十足的模样，陈曦忍不住调侃道：“你一点都不怕爸爸妈妈离婚了？”

这句话也是替灵儿问的，陈曦不想灵儿一直活在内疚和觉得自己对不起陶陶之中。

陶陶愣了一下，抿了抿嘴唇，摇了摇头：“我不在乎，我只要妈妈，他以后还会娶其他的老婆，生其他的孩子，可我只有妈妈，他对妈妈不好，男人是不可以欺负女人的，我还看见他和其他的阿姨在房间里面打架，外教老师说，在床上的打架是恩爱，爸爸只可以和妈妈一起在床上打架，不可以和其他阿姨打架，他和其他阿姨打架了，就是不爱妈妈了。”

陈曦：？

司承泽：？

顾灵儿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起来：“陶陶这种事情不可以说出来，知道么？”

陶陶茫然地点了点头，他对自己说的话都很茫然，只是别人是这样教的。

在司承泽和陈曦审视的目光之中，灵儿好意思地说道：“这个外教是国的人，她们比较开放，陶陶和她相处的很好……”

“后来我爸爸想和外教打架，把外教气哭了，她就走了。”陶陶打断了灵儿的话奶声奶气地说道。

整个人聪明的令人佩服。

陈曦脸上露出了一抹调侃，只听陶陶又说道：“上一次有个漂亮阿姨来找大伯，我看她就是想找大伯打架，我就把她赶跑了。”

陈曦：！

司承泽：？

司承泽轻咳了一声，耳根子微微发红，一本正经地对陶陶说道：“我不会和女人打架的。”

“那大伯也不和阿姨在床上打架吗？”陶陶偏着脑袋，一副可可爱爱的模样，说出来的话，却让叱咤商场的司承泽回答不出来。

陶陶又看向了陈曦，一双水汪汪的眼睛里面染上了一层浓浓的疑惑：“外教老师说，只能和喜欢的人在床上打架，那大伯喜欢阿姨，为什么不和阿姨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