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的办法。
“事情得办,不能耽误拖延,所有衙门官员都要分派任务,列入考核,谁干不好,本部直接革他职。”
“还有一点再次重申,谁敢在这里面捞钱,克扣工钱,甚至贪污伙食、材料等,本督可绝不留情,发现了本部要抄他家,还要把他全族送去流放边疆垦荒!”
陈潜夫愿意冒险办事,因为他知道做为督抚,必须得办事,否则他就没资格,皇帝也不允许他继续坐这位置。
“每百亩出一河工,士绅一体当差,工商捐钱助修,不管士绅百姓,都得当差,但该给的工钱一文都不得少不得克扣,还有,士绅百姓按亩纳了丁银,又出河工,那么就绝不允许再额外征收修河丁银。”
“各地丁银数量早就是固定了的,圣人也有旨永不加赋。”
陈潜夫提醒官员们,虽然他办事有些瑕疵,但是为了修河,士绅百姓出工修河,也只是工钱少一些,可如果有官员搭车收钱,要把修河工钱再摊到田亩丁口上加收一遍钱,那可是绝不允许也肯定会出大问题的。
钱的问题只能从其它方面想问题,不管是赋税丁银,还是工商税,或是劝捐,都可以想办法,但绝不能再又给百姓收一遍钱。
现在既收丁银,又派河工,也已经是无奈之举了。
“五十文钱一天的河工钱,必须十天一结,河工上的伙食,一天三餐得让人吃饱,每天还得有一顿能见到荤腥。”
“所有人都打起精神来,到时数万甚至十数万人上河堤,要是一个处理不好,可就容易出大事,到时你我所有人都要完蛋。”
河不修,修不好,黄河决堤他们要完蛋。修河,管理不好,闹出事来,他们也要完蛋。
这个事情是非常考验他们本事的,但如今却也拖不得,只能硬着头皮迎难而上。
“部堂,秋试罢考的事情,朝廷是何处置?”一名官员转而问起另外一件棘手的事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