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在地,满面皆是血污。一摸嘴边,几颗脱落的牙齿出现在掌中。
「你们不想活......」羽人刚说了一半,一只大脚重重踩在脸上,整个头被踩入泥中。宝象恶狠狠道:「什么鸟玩意,还敢威胁爷爷。」
另一名羽人刚想掉头逃跑,可脖子一紧,一根绳子死死勒住了自已脖颈。此人手劲颇大,羽人喉咙中发出嗬嗬的声音,双手紧紧抓住绳子,眼睛一翻已是昏迷了过去。
一时间四下有些安静,众人纷纷看向这个无声无息将羽人勒昏过去的凶人。
杨正伸着个舌头,一本正经的死死拽着自已的腰带。察觉到四周异样的目光,杨正愕然抬头,有些手足失措的松开了腰带,匆匆系在自已腰间。
吴亘走到杨正身前,重重拍了一下其肩膀,「有前途。」杨正羞郝笑笑,双手捏住衣角,有些局促不安。
将两名羽人都拖到一处,紧紧捆缚于树上,又将昏过去的那位用水泼醒。
吴亘蹲下身子,用刀轻轻拍着一名羽人脸颊,「两位,可是还要捉拿我等。」
看着眼前这十几个人,这两名羽人如何不知道,人家早就设好了埋伏,气闷之下,干脆扭头一言不发。
宝象勃然大怒,一脚上去踩在其人胸前,「少在那耗子扛刀装硬气,信不信小爷在你身上捅上十几个洞。」
「随意,今天落在你们几个人族的手中,是我二人手段不精,要杀要剐尽管动手,我羽族勇士断不会向人族低头。」羽人竭力撑起身子,脸憋的通红,对着宝象大声怒吼。
宝象被气的火冒三丈,转头寻了寻,从桥班身上夺下把匕首,顶在了羽人的胸前。
看着眼前寒光闪烁的利刃,那名羽人干脆眼睛一闭,看都不看宝象一眼,颇有视死如归的味道。
眼见对方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宝象一时之间竟有些无从下手的感觉。
吴亘见状不由失笑,伸手将宝象拉在一旁,围着两名羽人左看右看,却是一言不发,还不时用手捏捏其臂膀、胸肌,满意的点点头。
「你要干什么。」一名羽人大声呵斥,不由心生警惕,这个看起来样貌清秀的少年,给自已一种十分危险的感觉。
吴亘笑眯眯摸着对方的翅膀,冷不防扯下一根红色长羽,疼的羽人一阵哆嗦。
用手捻动着羽毛,吴亘冷冷开口:「要杀要剐?呵呵,不用那么麻烦的。我平日里最好鸡翅下酒,方才看了,你这一身肉倒是劲道。人形的东西我尚且能够下肚,更何况你这长了半拉的人。宝象,来拔毛。」
招呼宝象到了身边,吴亘指着手中的羽毛道:「我传你个秘法,拔鸡毛就要如我这般,一根根拔出,出手要快,这样才能不出血。若是一把薅,恐怕会伤了皮肉。这鸡翅,就是要血留在肉中方才好吃。然后用树叶包裹了埋于土里,再在土上用炭烧火,火力一点点进入肉中。这么出来的鸡翅才会色泽金黄,外酥里嫩。」
「要不要把这人斩了,剁下翅膀再烤。」宝象蠢蠢欲动,举奋的比划着手中的匕首。
「不用,那岂不是要出血,连人埋了,慢慢烤。」吴亘不以为然的扔掉手中的羽毛。
宝象一脸狞笑,按住一个羽人,将其羽毛一根根薅下。刚开始的时候,羽人还一脸不屑,可随着地上羽毛的增多,其人脸色渐渐发白,额头汗珠渗出。
人就是这样,能受厮杀,难捱细刑。这种一点点看着自已死亡的感觉,心防一点点被击穿,就是铁打的汉子也很难熬的下来。
另一名目睹此过程的羽人,也是惶恐不安,看着已在一旁勤勤恳恳挖坑的杨正,却是再
也忍耐不住,「几位,还请手下留情,我们乃羽族斥候,并无意针对几位。只要放了我们,绝不敢再找几位麻烦。」
吴亘示意宝象停下动作,走到羽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