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天庆节,陛下在天心阁喝多了,醉倒在天心殿,我亲眼所见。」
孙灵荷紧接着狐媚一笑:「所以,王爷您尽管放心。」
说着,手便伸向南宫山裆部。
「灵荷,我病体未愈,连下床都有困难,可不能放纵。」
南宫山将她手抓起,放在自己腿上。
眼里闪过一丝落寞,孙灵荷叹息一声。
「对了,你这次得的,又是什么怪病?」
她现在才想起关心南宫山的病情。
「我也不知,御医全都束手无策,白费礼方圣手又全部都在青衣司,皇城里竟然无人能治。」
南宫山自嘲冷笑一声。
「他们这是要置你于死地?」
「哼,这谁都知道。」南宫山眼睛眯起。
既愤怒又无奈。
「我怀疑,这次的你病,也是他们的伎俩。」孙灵荷说道。
「嗯?」
听到她这么一说,南宫山头脑瞬间清醒。
病得糊里糊涂,药越吃越严重,以至于他丧失了基本判断。
「灵荷,言之有理啊!」
南宫山像发现了重大秘密一般,人也看上去精神不少。
「太子已死,谁陪父皇登阁,便极有可能就是储君,南宫定绝对不愿意看到这事发生。」
「哼。」孙灵荷冷笑一声。
「可他们绝对想不到,稷儿登阁,也是一样。」
言下之意,南宫稷与南宫山是父子,谁登阁,谁是未来储君,最终这个皇位都会落到南宫山的手上。.br>
「稷儿长得越来越像我,这不是一件好事。」南宫山警醒地说了一句。
「在陛下眼中,你们是兄弟,长得像再正常不过。」孙灵荷笑道。
「虽然如此,你在宫中,也必须事事谨慎,万一露出马脚,你我还有稷儿,可都是万劫不复。」
南宫山还是不放心。
「王爷。」说到此,孙灵荷又露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人家在宫中,时刻提心吊胆,你什么时候才能上位?」
见他如此,南宫山一阵怜惜。
忍不住伸手将她揽入怀中,出言安慰:「父皇年近六十,近来身体每况愈下,相信我,这种日子很快就将结束。」
「嗯。」
重重点头,孙灵荷抚摸着南宫山的脸。
「为了我们母子,你一定要保重身体。」
「我会的。」
两人含情脉脉,四目相对。
随后浓情蜜意,两嘴互相迎上,唇齿交接,互诉衷肠。
虽然南宫山心有余而力不足,但亲吻一番还是能做到的。
「嘤咛」
孙灵荷开始喘着粗气,倒在南宫山怀里,浑然忘我。
他们不知,此时旁边的衣柜,躲着三个人。
透过缝隙,房中的场景一览无余。
「砰」
一把将衣柜门打开,三个人依次走出。
正沉浸在云端的南宫山和孙灵荷,被这声音吓了一跳。
两人赶紧分开。
南宫定率先从衣柜走出,随后他低身并伸手去接第二个人。
那人身着黑龙卫的服装,浑身似乎在颤抖。
在南宫定的搀扶下,他缓缓走出。
赫然正是大卫天子南宫青。
最后一人,自然是李飞白。
原来,在天心殿,南宫青晕倒后,他们便将林天冲的黑龙卫服饰,与南
宫青对换。
李飞白料定,孙灵荷如果敢去齐王府,必定会先来查探南宫青的情况。
所以,他让林天冲假扮成南宫青,躺在床上酣睡。
而南宫定则和李飞白带着南宫青,迅速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