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芊芊手指用药,疼痛异常,我一直陪着她闲逛,并没发现什么异常。”
李飞白直接回道。
南宫定脸色铁青。
“侍卫说,大概一刻钟前,有人扮成我的模样,进了青衣司,那人必定还在司里。”南宫定喃喃说道。
“王爷,何不派人在司里大肆搜查一遍?”孙齐瑞问道。
“没用。”李飞白立即回道。
随后解释:“王爷回来如此大阵仗,那人必定已经知晓,早就卸下易容,恢复本来面目了。”
“嗯。”南宫定也点头回道:“侍卫说,那人先出后进,所以本王料定,必是青衣司里的人作祟。”
“王爷可将青衣司围住,再慢慢查。”
李飞白必须给出一些针对性地有用意见,否则南宫定必然生疑。
如此能人,在此事上,竟然无法给出有用策略?
“进门前,王爷已经命人将整个青衣司围了起来。”
“费礼,你觉得该如何查出这个人?”南宫定再次出言问道。
略一沉吟,李飞白说道:“既然那人离开近一个时辰,可从这点查起。看这个时间段,有谁不在司里,那人便有嫌疑。”
“我与你看法相同。”南宫定转而说道:“但这样查起来难度很大。”
“首先,府中厨子、下人、丫鬟有几十个,他们平常都不起眼,谁也不会在意他们的动向。其次,整个情报营的人都在,足有百来人,加上留在司里的侍卫,共有两百多号人,范围太大了。”
“王爷,看上去人数不少,可排除起来却不困难。情报营的百来号人,都是在一间大殿值勤,要查中间谁离开过,并不难,厨子下人丫鬟也是如此,可以一一问话查看有谁落单过。至于侍卫,都是几人一组,谁有离开过更是一目了然。”李飞白回道。
本来复杂的事,被李飞白一梳理,似乎变得简单许多。
听完他的分析,南宫定立刻站起身,朝孙齐瑞说道:“按照费礼所说,立刻去查。”
“是。”孙齐瑞离去。
缓缓坐下,南宫定问李飞白:“费礼,你觉得此人的目的为何?”
“不好说。”李飞白摇头苦笑。
“贼人不惜冒着生命危险,敢扮成王爷的样子,所图必定很大。”
南宫定点点头,心中越发不安。
“等等。”李飞白突然大喝一声。
“怎么了?”南宫定被他吓了一跳。
“王爷方才所说,那人扮成你的样子,先出后进?”李飞白假装瞪着大眼问道。
“不错,这又如何?”
“我知道了。”李飞白一拍手:“那人的目的,想必不在司里。”
“怎么说?”
“你想,如果他的目的在青衣司,何必出门?他应该是在司里扮成你的模样,出去以你的身份办了件事,为了不暴露,只能以你的身份再次回到青衣司。”李飞白说道。
眼神变得无比凌厉,南宫定再次站起身。
如果贼人扮成自己,在青衣司做什么事,那后果他还能承受。
但如果,是在外面……
那将变得无限可能。
“他到底在外面冒充本王做了什么?”
怒意腾地蹿起,南宫定握拳,狠狠砸在石桌上。
“仅一个时辰,还要扮成你去完成某件事,想必来回路途不远。”李飞白喃喃说道。
听到他的话,南宫定猛然抬头,似乎想到了什么。
“王府?”他从嘴里吐出两个字。
“王爷是说,赵王府?”李飞白假装问道。
“费礼,立刻随我回府一趟。”
说完,南宫定带着人,急匆匆出了青衣司,往赵王府奔去。
王府门口,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