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啊。”肖无忌问道。
“与世隔绝,条件落后,初生婴儿多有夭折,所以千年来也只落得百来户人家。”李飞白随口答道。
“这么说,你能顺利长大着实不易。”南宫山笑着道。
谈笑间,众人进了村庄。
一妇女正在井边洗衣服,见来了许多陌生人,立刻心生警觉,站了起来。
“丫蛋,过来。”她将在一旁地上玩耍的女孩,拉到自己身后。
“春婶,是我,不认得了?”李飞白上前一步,笑着说道。
妇人仿佛一下子没认出来,满脸狐疑。
倒是那小女孩,一双大眼眨巴着,拉着妇人的衣袖道:
“娘亲,他是费礼哥哥。”
“白家老大?”那妇人上下打量着李飞白,终于认了出来。
“是我。”李飞白言语有些哽咽。
“你怎么消失了好几个月,可把你老爹气坏了。”春婶急得跺脚。
“春婶,此事说来话长,容后细说,我爹在家吗?”李飞白着急问道。
“我方才还见他在门外乘凉,料想应该在家,你赶紧回去看看。”
“是,春婶。”李飞白恭敬行了一礼,显然对这妇人很是尊重。
“等等,这些人是?”春婶拦住了众人的去路。
她见众人皆身着华服,想必不是一般出身,眼中隐有敌意。
一般避世独居的人都会这样,对外来人员极其排斥,特别是那些豪门权贵。
“春婶,无妨,这些都是我朋友。”李飞白解释道。
斜着眼看了一眼其余人,春婶回道:“最好不要让他们逗留太久,你也知道村里不喜外人。”
“我晓得。”
见此情景,南宫山和肖无忌对李飞白的身世问题,疑虑尽去。
因为那个孩子在认出“白费礼”的眼神时,是绝对不会骗人的。
殊不知,千城阁一个月前,便在龙凤县布置人手,为的就是等待李飞白的到来,好演一出精彩的戏给众人看。
而神农村的这个春婶,自然也是千城阁的人,那个孩子在半个月前,每天对着李飞白的画像辨认,千城阁的人不断给她灌输这人名叫“费礼哥哥”,所以才有了方才的那出。
而那“春婶”,在神农村已经居住一个来月,这里的村民早已对她见怪不怪,见他与一群外人说话,也没上前说什么。
但,有一个致命破绽。
千城阁并无法收买或者威逼全村人员,配合他们演戏,更无法让他们口径一致。
所以只能给南宫山等人,灌输这里的人都很排外的思想,让他们不要逗留,更不要与旁人说话。
所以,接下来的事,非常关键,一旦出现问题,李飞白的计划将全部落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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