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齐王洪福齐天,命不该绝而已。”李飞白回道。
盯着李飞白的脸瞧了半天,南宫定实在想不出来在哪见过,干脆出口问道:“白先生,我们之前是否见过?我总觉得,你我似曾相识。”
心里一咯噔,李飞白暗道:不愧是我教出来的,直觉如此敏锐。
“王爷乃人中之龙,小人只不过是一乡村小子,之前哪能有幸得见?”他只能回道。
“费礼祖居百江城龙凤县神农村,自小便在那长大,怎么会见过皇叔呢?”南宫山也随口回道。
他觉得南宫定的举动是在故意拉近与白费礼的关系。
“或许,是我多心了吧。”南宫定收起心中疑惑。
李飞白行了一礼,退回南宫山身旁。
“对了,我此次前来,除了探望你身体外,还有一件事要跟你说。”南宫定出言道。
“皇叔请讲!”
“‘白虎’叛变,我卫国人心惶惶,太子又被刺杀身亡,朝中各部人人自危,他们生怕一觉醒来就被‘白虎’拿去了人头,所以我想,在下个月初五举行一场茶会,邀请朝廷六部九卿前来一叙,一来稳定人心,二来也是提升士气,届时,山儿你可得出席。”
“可曾禀过父皇?”南宫山问道。
“当然,此等大事须得皇兄首肯,而且皇兄大力支持。”
如果私会朝廷六部九卿,那等同于谋反,南宫定不至于这么傻。
大力支持?父皇被“白虎”吓傻了吗?南宫定此举明显就是在拉拢人心,而且明目张胆。
别说六部九卿,就算一半的人支持南宫定,那你这皇位已经不保了。
虽然这么想,但是南宫山嘴里依旧说道:“既然父皇已经支持,那就劳烦皇叔了,只是……为何要我出席?”
“太子已死,皇兄最成器的皇子,就数山儿你了,这也是皇兄的意思。”南宫定虽然说得平淡,但似有不甘。
为什么?
都是姓南宫,这卫国江山,你南宫青坐得,我南宫定便坐不得?
仅凭你是嫡长子,而我晚生了几年?
论能力,论谋略,论手段,你哪样比得过我?
如果你忽略了我对卫国皇室的功劳,轻易便将皇位传给你儿子,那就别怪我了。
这些话藏在南宫定心里已经很久,从不为外人道。
南宫江被立为太子之时,南宫定还没有此等野心,但随着功劳越来越高,他的不甘也越来越浓烈。
直至南宫江被李飞白杀死,南宫定觉着,这是老天爷给他最好的机会,不争上一争,愧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