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感觉,你似乎没有离开这里的意思呢?还是说,这里其实就是你操控的,想要离开,你随时都可以办到?”
“把这份心思用来寻找出路,我们现在有可能早就出去了。”埃德里斯也不恼火。
“一个什么都不做的人,有什么嘲笑我这个做出尝试的人?不要小看那21次啊喂。”
“我没有嘲笑你,我只是在观察你,就像你一直以来在观察我那样,忘了是在哪本诗集上看到的,说‘当你在凝视黑暗的时候,黑暗也在凝视你’,说得很不错,不是吗?”
昂都咧嘴露出一个很敷衍的微笑,继续躺着。
“我想想,”埃德里斯看到昂都这个样子,好奇心更强了,“你该不会是在等你那个晚辈吧?”
“你是说苏格?”昂都摆摆手,“没有,我等他做什么,这里又没有他想要的东西,再说他闲着没事应该也不会来到塔玛利亚公园。”
“他叫苏格啊,我总是忘记他的名字,”埃德里斯笑笑,“看到他我总是会想起你,说实话,他真不愧是你教出来的家伙,跟你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一样让你感到厌恶,对吧?”昂都道。
“对,”埃德里斯居然点头承认了,“你们同为天空教会,享受着无尽的自由,却永远不会想到,看上去与你们同样自由的黑夜,其实是有代价的。”
“让我感到厌恶的,就是你们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