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厉正南深邃的眼眸森寒无比。
刚刚禁军听到刘公公一通吆喝,便闯了进来,是不是有点不对劲?皇上还没有发话,这刘公公的权利,是不是也太大了点?
刘常在喊的精疲力尽,却不见皇上厉正深有任何反应,厉正南抬头望了一眼,却见厉正深已经睡着。
“皇上,皇上……”
……
厉正南蹙眉唤了俩声,却见厉正深依旧睡得香甜,厉正南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他冷寒的声音向刘公公询问:
“皇上平日里,晚上都什么时候安歇。”
“回禀敬宣王,皇上劳心劳力总是过了子时之后,才能安歇,许是真的累了。”
刘公公眼眸里一抹异色,望了一眼厉正南,毕恭毕敬。
“眼下怎么办?”
厉正南随口询问。
刘公公驾轻就熟:
“敬宣王稍候,奴才去唤醒皇上。”
说
完,走到皇上厉正深身旁,趴在他耳边,又唤了数声,这才将其唤醒。
“怎么样了?可查清楚了?”
厉正深有些迷糊。
刘公公:“回禀皇上,查清楚,是刘常在雇了冷虎,去杀的两名狱卒。”
“不……不是的,不是妾身,妾身冤枉,妾身从未让人杀两名狱卒。妾身没有说谎,是这个贱人与那个贱民合伙,欺骗皇上……”
刘常在的嗓子都喊哑了,得到的却是皇上厉正深一脸的不耐:
“既然都查问清楚了,还杵在这里干什么,还不赶紧退下,朕乏了。”
“皇上……”
刘常在还想再说点什么,却见厉正深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刘公公尖细嗓音喝道:
“赶紧拖下去?皇上乃是仁君,绝不会包庇任何人,秉公办理便好。”
“皇上圣明!”
京兆府府尹吕大人与冷虎等人急忙磕头说着。
只有厉正南眉头紧蹙,深邃的眼眸里如同化不开的墨。
“刘公公,一会你到申太医那里,再让他给朕开点药,朕又觉得浑身不舒服了。”
厉正南准备离开的时候,听到厉正深说了一句,他的眼眸里一抹暗色,快步出了御书房。
“王爷,现在去哪里?”
门外追风见厉正南出来,上前询问。
厉正南:“你拿本王腰牌,到太医院找申太医,要一副皇上的处方。本王总觉得皇上最近脸色不好,状态也不佳。
本王怀疑是他的药不对症。”
“王爷真是心存仁善,皇上他
处处猜忌你,你又何必……”
追风有些替厉正南不值,刚想说些什么,却被厉正南抬起的手,打断:
“本王不是为了皇上,是为了我们的夏邑国安定,皇上乃是一国之君,若出了事,恐夏邑国要出大乱子。”
“咳!王爷如此心怀天下,当初……”
追风刚想说,当初就不该把皇位,让给当今皇上,却被厉正南厉声打断:
“行了,快去,再胡说八道,回去之后,杖责一百。”
“是,属下错了,这就去。”
尽管没有人说,其实每个人都觉得当年厉正南便应该自己做皇帝,因为是他带着四方诸侯打败了厉正坤的兵马。
可厉正南却觉得自己登基,名不正,言不顺。加上他身中“血魔之毒”,不知道自己能够活多久,更不知道哪天自己会魔毒发作,变成一个嗜血恶魔。
更怕背弃了他对皇上厉正深的承诺,他曾说过,不会与厉正深争抢任何东西,只想做他的小跟班,珍惜这薄如纸的兄弟之情。
见追风走了,厉正南却在原地静静站着,等刘公公走出御书房,便踏步迎了上去。
一来想拖延刘公公去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