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怎么跟皇上说,她肚子里的孩子,是皇子,结果皇上就来了。
颜婷眼眸弯弯,用手摸了摸自己圆嘟嘟的肚子,心中暗道:
“看来是时候为自己谋划了。”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接下来一段时间,颜玉每日奔走与“爱心之家”、王府、书房,三点一线。
而厉正南则每天到皇宫的“藏书阁,”寻找以前的一些蛛丝马迹,却发现一个问题,那就是关于先帝的任何东西,都毁灭的干干净净,哪怕是一本用过的书,都没有。
“御书房”里。
厉正南向皇上厉正深质问,为何要毁了先帝的诊断资料,还有一应物品时,厉正深一脸伤心欲绝的表情:
“阿南啊!你不知道,当年父皇突然驾崩,朕很难过。
所以才会在父皇死了之后,让人焚烧了他的所有物件,以免触景伤情。”
“为什么臣不知道此事?臣也是父皇的儿子,皇上要焚烧父皇的东西,难道不该知会臣一声吗?”
厉正南质问着。
厉正深如此不声不响便将先皇的东西,全都处理的如此干净,难免让人起疑。
“咳!”
厉正深却深深叹了一口气:
“当年父皇多么宠你,想着,你应该还记得。他带你划船,给你请最好的教习师傅,如同普通父子一样,带你逛集市。
阿南,不是朕想隐瞒你,朕实在也是怕你触景伤情啊!
当年你的“血魔之毒”何其惊险,你又不是不知道。
太医们无时无刻都在提醒朕,不得让你受任何刺激。
要说焚烧父皇的东西,是为了朕不触景伤情,其实朕更多的是为了你啊!
父皇死的那年,你双眸赤红,一人挑了厉正坤的千军万马,所有人都说你英勇神武。
可朕却胆战心惊,生怕你六亲不认,杀了我们自己的人。
阿南,朕真的很无奈啊!要不是怕你看到父皇的东西发病,朕真的想留下一些物件,以做悼念啊……”
厉正深完全一副为厉正南着想的样子,还不时用锦帕擦拭仿佛不经意流出的泪水,竟然让厉正南无话可说。
待厉正南走后,厉正深眼眸恢复了以往的阴蛰。
“皇上,颜夫人求见,她说有重要的事,找你。”
门外刘公公尖细嗓音响起,厉正深脸色恢复了以往的沉稳。
低沉的声音喝了一句:
“让她进来。”
“是。”
刘公公答应一声。
随着“铛铛铛”女人高跟鞋踏击地板的声音响起,走进来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裹着绫罗绸缎的衣衫,挺着一个足有四五个月的大肚子。
颜婷其实自己也挺奇怪的,按理来说,她明明只怀了三个月身孕,可这肚子却一天天在变大。
尽管怀疑,可颜婷却自以为是的认为,是她吃的好,营养跟的上,所以孩子大了些。
“臣妾参见皇上。”
颜婷刚打算给厉正深行礼,却被其体贴制止:
“爱妃怀着孕,身体不适,便不用行礼。”
说完,一指刘公公:
“给颜夫人看坐。”
“臣妾谢皇上。”
颜婷用手摸了自己圆嘟嘟的肚子,绯唇轻启,一脸得意。
“爱妃找朕,何事?”
厉正深见颜婷坐定,沉声喝问了一句。
颜婷:“臣妾在敬宣王府的眼线说,我姐姐颜玉每天都往返于“爱心之家”,还有王爷书房。”
厉正深抬头:
“那又怎样?“爱心之家”不是你姐姐颜王妃收养的一些孤儿吗?她去看他们,也没什么不妥吧!”
基于“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