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只能先做个恶人,扣押人质。
“王爷放心,属下都明白。”
云起额首。
“还有一件事,查一下元正与当今皇上什么关系。
另外帮本王找一种花。”
厉正南再次出声。
“花?”
云起诧异,这查元正,他理解。
可找花?不像自家王爷的作风。莫不是打算讨好王妃?
如此想着,云起看了一眼颜玉,却听厉正南说道:
“此花名唤“血魔花”,查一下他的产地与作用。”
厉正南用不容置疑的声音吩咐着。
云起额首,走出了厉正南的书房。
“玉儿,我可以去看看母妃吗?”
现在房间里,只有厉正南与颜玉俩人,厉正南很接地气地询问着。
此时的他,不是高高在上的王爷,只是一个卑微,希望自己母妃快些好起来的儿子。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皇宫里。
皇上厉正深正在御书房里,大发雷霆。
“你看看,看看这些折子,没有一个让朕省心。
这个,是奏请朕处置颜婷那个女人的。
这个问题,他们叨叨多少次了,他们不烦,朕都烦了。
四方诸侯都死了那么久了,他们怎么就放不下。简直岂有此理。”
“是,是,是,那帮老臣就是该死,皇上甭搭理他们便是。”
刘公公在一旁,点头哈腰劝慰着。
“还有这几份,弹劾朕,说朕就不该升颜婷那个女人位份。
你说朕要宠哪个女人,要升哪个女人的位份,还用他们指手画脚?到底他们是皇上,还是朕是皇上?”
厉正南再次把几份奏折,狠狠甩在地上。
刘公公一副小媳妇状弯腰捡起,尖细嗓音拍马屁说道:
“皇上开玩笑了,自然你是皇上。
你乃是一国之君,想升谁的位份,就升谁的,不用听那帮老臣的,他们算什么东西,再叽叽歪歪,直接砍了便是,看谁还敢多言”。
厉正深纤长的手指点了点刘公公:
“你这奴才言之有理,传令下去,谁再敢多嘴,割去舌头。”
“奴才这就去。”
就在刘公公打算转身离开的时候,厉正深却又将一堆奏折砸在刘公公脚下,吓了刘公公一跳。
“皇上息怒,皇上息怒,奴才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刘公公诚惶诚恐跪倒在地。
“朕不是生你的气,起来吧!朕是说这些人,要钱,要钱,就知道要钱。”
厉正深望着跪倒在地的刘公公,一阵好笑,气消了不少,沉声喝了一句。
刘公公:“……”
皇上,你在说什么?谁敢向皇上你要钱?
听闻厉正深不是针对他,刘公公小心翼翼地从地上爬起来,好奇询问着。
厉正深咬牙:
“还能有谁,四方诸侯。”
“啊?”
刘公公再次大惊:
“皇上难道是说,四方诸侯,托梦给你,要钱?”
话音刚落,厉正深一个茶杯甩了过去。
“瞎说什么呢?”
刘公公急忙闪身,一脸委屈:
“不是皇上说四方诸侯诸侯找你,要钱嘛?他们是死人?如何向皇上要钱,不就得托梦吗?”
厉正深听闻,眼瞪得滴溜圆:
“朕说的是,朕派去四方诸侯府邸的那几个文官。
北冰侯府的张御史,他跟朕说,要打通与地方官府的关系,急需银子。
南朝侯府的御史中丞司空见说,南方雨水过多,粮食颗粒无收,百姓暴动,急需银子安抚。
西昌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