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正南与厉正深激烈的辩驳着,这场朝会,简直成了俩人对簿公堂的战场。
诸位大臣面面相觑,倒是刘公公察言观色,上前提议:
“皇上,既然皇上与敬宣王争论不出什么结果。不如就请诸位大臣,给个公平公正的裁判如何?”
厉正深故作深思,片刻之后抬头:
“你这奴才言之有理,既然如此,诸位爱卿怎么看?”
说到这里,厉正深停顿片刻,接着说道:
“大家好好考虑,朕是觉得吧!先帝入住皇陵多年,已经入土为安。
若开棺,定会扰了先帝清净,实乃大不敬。
万一先帝震怒,不再保佑我夏邑国,恐会影响国运。
诸位意下如何?”
厉正深夸大其词地说着,特意表明自己的立场,有着施压之意,想让诸位朝臣,站在自己这边。
刘公公也在一旁,翘着莲花指,指着诸位大臣,狐假虎威:
“大家务必慎重考虑,这可不是一件小事,事关扰先皇清净,影响国运之事,皇上的意思你们也都明白,当然,敬宣王有敬宣王的看法,是吧!
你们说的每一句话,可都要经过大脑,否则……”
“刘公公,你这是在威胁诸位大臣吗?难道我们夏邑国的朝堂,需要一个宦官,来指手画脚?”
厉正南幽冷的声音喝道,冷郁的双眸深寒,这个刘公公,他是越看越不顺眼。
“奴才不敢。”
刘公公见厉正南隐含杀意的眼眸,仿佛怕了一般,低垂的脑袋,额首说了一句。
“退下。”
厉正深摆了摆手,沉声说道:
“诸位爱卿,畅所欲言吧!朕愿听取诸位之意。”
“是啊!大家说一下,既然先帝的死,有疑点,到底该不该重查先帝死因?”
厉正南不急不缓地说着,一双阴冷骇人的双眸扫向身后朝臣,语气里带着一丝威压。
大臣们相互看了一眼,却都没敢出声。
厉正深指了指丞相丁大全,沉声说道:
“丁丞相你怎么看?”
丁大全是皇后的父亲,一向识时务,厉正深就是看重这一点,才让他先发言。
只是万万没想到丁丞相说出的话,却差的气的厉正深吐血。
“启禀皇上,臣觉得敬宣王说的也没错,既然对先帝的死,存疑,便应该彻查先帝死因,这才是孝子该做的事。
更是我等肱骨之臣该做的事。若任由先帝含冤九泉,恐会让先帝死不瞑目,这才会影响国运。
所以臣恳求皇上为先帝“开棺验尸。””
“你……你……好……”
厉正深颤抖的手,指着丁丞相,恨得咬牙,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后用手指了指朝堂下其他几位朝臣问道:
“你们呢?”
众大臣相互看了一眼,又望了一眼厉正南警告的眼神,以及跪在地上的丁丞相,一咬牙,全都跪倒在地,叩头说道:
“臣等附议!”
“臣,肯求皇上重查先帝驾崩案,若查的先帝的死无疑,臣甘愿受罚。”
厉正南见此情景,急忙叩头,带头高呼。
接着便是震耳欲聋的喊声:
“臣等,肯求皇上重查先帝驾崩案。”
“皇上,皇上,快……快唤太医……”
厉正深见此情景,一阵眩晕。
刘公公惊恐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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