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最好如此。那个老东西呢?”
厉正深再问。
“最近宫门外,奴才发现一直有那么三俩个可疑之人,为了防患于未然,奴才派了一个身材瘦小的人,从奴才房间密道出去。
在“醉华楼”约见了那个老东西,为了不让老东西起疑心,特意让那人做了一番乔装,以被绑架的姿态。
那老东西以为是她儿子,待解开绳子的瞬间,我们的人,便将她解决了。
只是没有想到,厉正南竟然派了暗卫……”
刘公公说到这里,还没说完,便被厉正深打断:
“那人不会被厉正南的人,给抓住了吧?”
刘公公:“没有,为了万无一失,奴才做了俩手准备,让一个人秘密观察着,若有人跟踪,便将我们派去杀老东西的那个人,给杀了,虽然手段残忍了一些,不至于被抓,让敬宣王的人,抓住把柄。
而且奴才让杀他的人,用的是一根竹子,自制的箭,绝对不会留下任何把柄。”
“这回你这奴才做的还算漂亮,朕要重赏于你。”
厉正深听闻,满意点头,对刘公公大加赞赏。
刘公公一副欣喜若狂的表情,点头哈腰:
“奴才多谢皇上赏赐,愿为皇上赴汤蹈火。”
说完,再次上前,压低声音说道:
“今日还有一件事,奴才还没有禀报。”
厉正深抬了抬手,
刘公公说道:
“今日那老东西被杀后,敬宣王听闻,受到很大刺激。
敏妃娘娘刚刚去世,那老东西又出事,她们都是敬宣王最亲的人,敬宣王气火攻心,吐了血,要不是追风扶住他,非跌倒不可。”
“什么?敬宣王他吐血了?要不要紧?有没有找人看看。”
厉正深不知道是不是还有一丝未曾泯灭的人性,总之他仿佛很紧张地询问了一句。
刘公公低垂的眼敛里,一闪而过的鄙夷,却不动声色,拱身行礼说道:
“皇上仁善,敬宣王应无大碍,只不过需要修养一段时间。”
“那就好,既然如此,这两天,你便去敲打敲打诸位朝臣,让他们务必反对敬宣王提出的“先帝开棺”之事。”
厉正深对刘公公吩咐着。
刘公公额首:
“皇上放心,奴才会将一切安排妥当。”
厉正深挥手,刘公公再次行礼:
“若没什么事,奴才给皇上泡一壶茶水,便下去安排了。”
厉正深没有说什么,低头批阅着奏折,刘公公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转身泡起了茶水,只是谁也没有看到,他从怀里拿出了一包不知道什么东西,神不知,鬼不觉倒入了茶水里。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敬宣王府书房里,厉正南默默端坐着,脑海里不断浮现出以前董嬷嬷温和的脸庞,从几何时,已物是人非,自己怎么如此粗心大意?
还有母妃,她得着多少罪?为何自己没有早点发现董嬷嬷有了异心?
厉正南心情复杂,有愤怒,有悲伤,有失望,还有自责……
太多太多情绪出现在厉正南胸腔中,他的眼眸一片赤红,仿佛身体里闪过一丝电流,流经他的四肢百骸,厉正南双拳紧握,青筋暴露。
一阵敲门声响起,打断了厉正南的思绪,那股莫须有的电流,瞬间消失不见,厉正南恢复正常。
“进来。”
厉正南低沉的声音喝了一句。
追风走了进来。
“王爷,我们派出去与诸位大臣谈判的人,回来了,只是……”
追风说到一半,见厉正南脸色不好,话锋一转:
“既然王爷今日心情不好,属下还是改日再……”
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