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眉头紧蹙:
“王爷你不会打算造反吧!”
厉正南:“本王不想,但我们需要正当防卫,司空见给皇上写信,说阿如不如表面看起来那么好对付,应该尽早除掉,以绝后患。
阿如是本王义子,你家老侯爷又是本王结拜大哥,本王不可能眼睁睁望着你们南朝侯覆灭。”
厉正南的话说的云淡风轻,却震惊了阿如与阿威。
此时阿威仿佛明白了为何阿如如此喜欢厉正南的原因,因为他真的如同一个父亲一般,默默保护,包容,宠溺,相信着阿如。
他很明白为什么康明年会说,只有阿如才能继承爵位。
夜深人静,万籁俱寂的时候,厉正南、阿如等人带着浩浩荡荡的一大群人,往南朝侯府的祖坟而去。
墓地很大,因为这里埋葬着康家的祖祖辈辈,阿如带着厉正南不费吹灰之力便找到了他爹爹康明年的坟。
厉正南先朝康明年的坟头,磕了一个头,说明了情况,之后便着人开始挖棺木。
人手很足,不一会便将棺木挖了出来。
阿如小粉拳紧握,脸色苍白,皓齿紧咬,虽然他父亲康明年,死了有俩个月了,可如今再看到他父亲的棺木,依旧忍不住吧嗒,吧嗒落泪。
棺木是特殊材料所制,虽然人死了俩个月,可依旧可以保持尸身完好,然而在棺木打开的时候,却震惊了所有人。
尤其是南朝侯的众人,特别是阿如与阿威。
“这不可能啊!爹爹埋进去的时候,胸口并没有发黑啊!这胸口是怎么回事?”
阿如盈满泪珠的小眼睛顿时圆瞪,不可思议地大叫。
“难道侯爷不是死于剑伤,是死于毒?”
阿威瞬间反应过来,惊讶地询问着。
厉正南向一旁的侍卫要了一副仵作专用的胶皮手套和一把剪刀,剪开了康明年的衣衫,发现他心脏处的颜色要比其他地方要深,而且心脏中心的位置有一个黑点。
“火把。”
厉正南厚实嘴唇轻启。
阿如急忙将自己手里的火把,递给了厉正南,经过仔细查看,厉正南发现了一个针眼,也就是说南朝侯真正的死因,是一根带毒的银针。
有了这个发现,厉正南连夜提审了那个引那个女人,进南朝侯府的下人。
经过反复盘问,厉正南得到一个结论:
“那个女人很喜欢撩头发,如同颜婷一般,喜欢臭美。
可她的头上却没有任何坠饰,穿着也很朴素。”这与颜婷那个女人的穿衣风格不同,可这却不能证明那个女人是颜婷,因为很多女人都有这个习惯。
那个下人不像是说谎,就在厉正南有些失望的时候,却听下人说道:
“我想起了,那个女人还带着一枚戒指。”
“戒子?什么样的戒指。”
厉正南惊问着,他感觉这将是一个重大突破口。
“那是一只蜘蛛,栩栩如生的蜘蛛,当时小的被吓了一跳,还以为是一只蜘蛛爬到了那个女人手上,所以多看了一眼。”
下人如实禀报着,厉正南让阿如找来了一张纸,画了一只蜘蛛,又让下人根据他记忆里的样子看了看那只蜘蛛,与他看到的蜘蛛戒子,做了指正,他修改了几处。
因为时间太久了,那个下人也记不太清,厉正南叹了一口气:
“看来本王还是要去一趟东越侯府。”
阿如:“干爹觉得东越侯也有可能是死于那枚戒子?”
厉正南摇头,后又点了点头。
“查案是一方面,本王更担心阿吉。
皇上能派人来你们南朝侯府,便能派人去东越侯府。
东越侯生性风流,留下不少子嗣,心思各异。
如今东越侯一死,东越侯府必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