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男人都好色,于是阿如便让阿威以重金请了一个舞姬,以舞姬的名义,约了县太爷。
这回县太爷果然上钩,很爽快赴约了。
之后阿如又找了一个路人,给了县太爷夫人一封信,说县太爷正在与一个女人私会,借着着女人都善妒的秉性,将其诱到了县太爷约会之地。
可想而知,彪悍的县太爷夫人与县太爷打了起来,那场面壮观的很。
阿威趁乱将舞姬毫发无损地带走了,县太爷百般解释,说是舞姬勾引他,可正在气头上的县太爷夫人,哪里肯听县太爷解释,早就被妒忌,冲昏头脑,又咬又挠,又哭又叫,说是县太爷自己花心,还要与之和离。
县太爷也是疼的哇哇大叫,骂县太夫人乃是妒妇,悍妇,不可理喻。
动静太大,惹得酒楼很多人围观,让县太爷很没面子。
堂堂县太爷私会青楼女子,这是何等丢脸之事。
百姓们窃窃私语,县太爷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就在此时,一个软糯的声音出现了:
“大人,夫人,你们别吵了,这是一个阴谋,是有人故意挑拨你们夫妻关系的。”
话音刚落,县太爷的眼睛亮了:
“小孩,你说的是真的吗?”
“当然,你们没有发现那个舞姬不见了吗?我刚刚亲眼看到一个黑衣人带走了她。走的时候,还冲着你们笑呢?”
阿如软软糯糯的声音。
周围百姓窃窃私语:
“什么?原来那个舞姬是故意的。”
“大人是冤枉的,是那个舞姬故意勾引大人。”
……
县太爷一听,眼珠子转了转:
“本官早就知道那个舞姬不是什么好东西,今日本官之所以赴约,只不过是来搜罗证据的。”
阿如:“那是,我们的县太爷可是个清官,绝不会是好色之徒。你们要相信县太爷的为人。”
“县太爷万岁,县太爷万岁。”
四周一片哗然。
“老爷,对不起!对不起!妾身不该如此冲动,中了那贱人挑拨离间之计,都是妾身的错,呜呜……”
县太爷夫人一听误会了县太爷,立刻变得低声下气起来,一双凤眸一挑:
“都是那个贱人的错,哪天让妾身碰上,定要让她好看。”
一场闹剧到此结束,百姓散场,阿如冲县太爷挤了挤眼睛。
县太爷感激地走向他:
“多谢小兄弟,还了本官一个清白,小兄弟是何方人士?”
阿如拱手:
“小的南朝侯康明年之子阿如。”
县太爷听闻,宛如雷击:
“原来你就是南朝侯的私生子?”
“正是小的,大人有礼了。”
阿如学着大人的样子拱手作揖,县太爷的反应却很激烈,一拉自己的夫人:
“夫人快走,天色已晚,我们尽快回府。”
“可……”
县太爷夫人不明所以,回眸望了一眼阿如,却被自己的夫君拽向了轿辇。
阿如趁机用手暗暗做了个手势,远处的阿威得令,带着几人杀向了县太爷与其夫人。
“狗官受死吧!”
依照约定,阿威故意尖着嗓音喊了一声。
“大人小心……”
阿如故作惊慌。
县太爷今日是私会舞姬,所以带的人不多。
而县太爷夫人带的大都是女眷,都是手无缚鸡之力之人。
阿威等人不费吹灰之力,便轻松打晕了所有人。
“狗官,看今天还有谁救你,你杀我全家,这笔账该偿还了。”
阿威变着声,又喊了一句。
县太爷:“壮士饶命,此事定是误会,本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