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渡步,颤抖的手指着俩人,厉声喝道。
二儿子康慈低着头,不敢看自己父亲的眼睛,俩只手有些紧张地磨蹭着。
大儿子康仁则深吸一口气,有些大无畏地说道:
“回禀父亲,我们是约了四位弟弟游湖,可不知为什么,船突然溢水,当时我与康慈一慌,便施展轻功飞了出来,可四位弟弟却……”
“就这么巧?船什么时候溢水不好,偏偏我的孩子们刚上船,就溢水?”
颜玉的眼神深寒阴冷,肃杀嗜血,简直比狼还凶狠,没等康仁说完,便厉声打断了他。
“哎呦!妹妹,何必冲着俩个孩子,撒如此大脾气呢!做人要大度,阎王叫人三更死,他们绝对活不到五更,是这几个孩子命薄,真是让人惋惜。”
颜玉话音刚落,便从远处缓步走来一个女人,穿着火红的衣衫,是那般刺眼,说出来的话,更是刺耳难听,正是康明年的大夫人苗氏。
“啪啪……”
听到苗氏的话,颜玉冲上前,二话不说,就是狠狠俩巴掌甩了过去。
“你这个贱人,竟然敢打本夫人,本夫人与你拼了。”
苗氏哪里受过这种委屈,冲上前,就打算与之掐架。
小六子却拔剑拦住了她。
“侯爷,你看这俩人,竟然敢在我们侯府撒野,殴打妾身,你要替妾身做主啊!呜呜……”
苗氏抱着康明年的手臂,便是一阵痛嚎。
没等康明年开口,颜玉便凤眸一挑,厉声喝道。
“这俩巴掌,本姑娘是替敬宣王赏你的,这几个孩子乃是敬宣王义子,按理来说,应该是福星高照,你竟然敢说他们该死,你该当何罪?”
苗氏声音戛然而止,康明年铁青着脸,一把将她推开,沉声喝道:
“来人,将苗夫人带走,关进祠堂,让她好好反思自己,简直无法无天,胡言乱语。”
“是。”
听到康明年的命令,上来两名侍卫,不由分说押起苗氏便走。
“侯爷,侯爷,你不可以,不可以如此对妾身,呜呜……”
苗氏挣扎大叫,可却没有人搭理她。
待苗氏被拉走后,康明年上前小心翼翼询问着:
“颜姑娘,你看这事怎么处理?”
颜玉眸光清冷,冰冷的声音说道:
“侯爷乃是明辨是非,赏罚分明之人,要怎么做,自然不用民妇来指点。
但这几个孩子是敬宣王手心里的宝,虽说是义子,可敬宣王对他们却宛如亲子。
今日无端在侯爷府上遇害,侯爷总要给个说法吧!
侯爷若处理不好,恐怕这“六虎之义”也会在侯爷这里终止。相信侯爷也不会乐见不是吗?”
颜玉的话,说的平淡无波,却威胁意味十足。
“这……”
南朝侯康明年一时不知怎么作答。
“小六子,将小少爷们带回房间。”
颜玉冲着身旁小六子喝了一声,小六子收剑入鞘,弯腰抱起其中俩个孩子。
“颜姑娘……”
南朝侯康明年神色复杂地又唤了一声。
“三天,民妇给侯爷三天时间,民妇要看到侯爷处置真凶,不要推一个下人出来顶罪,下人没有如此大的胆子,若不然,民妇只好请敬宣王出面了。”
颜玉狂妄说着,康明年眼眸深邃,却无话可说。
颜玉抱起剩下的俩个孩子,上前走了俩步,又停了下来,头也不回说道:
“希望侯爷能够秉公处理,不要让敬宣王失望,不要让民妇失望,更不要让阿如对你这个父亲失望。”
听了颜玉的话,南朝侯感觉脑袋嗡嗡的,接连倒退数步。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他作为一方诸侯,自然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