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扶正了吗?”
“你看到没有,她身边的那四个孩子长相不一,还不知道她,上了几个男人的床榻呢!”
……
颜玉脸色苍白,双手交错,她尴尬极了,想要还嘴,可却找不到理由,难道自己真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四个孩子却听不得下人嚼他们娘亲的舌根。
阿如弯腰捡起几块石子,朝着几个下人就是一阵乒乒乓乓的射击。
“啊……啊……”
一声又一声惨叫声,响了起来,有几个下人愤怒地撸起袖子,打算教训一下阿如。
阿吉、阿祥、阿意瞬间亮出了兵器。
下人们一见孩子们这架势,不甘地落荒而逃。
走进大厅,只见南朝侯康明年在餐桌东边主位上危襟正坐,旁边坐着其夫人苗氏。
而苗氏身旁是她的俩个儿子,大儿子康仁,已经成年,大约二十多岁的样子。
二儿子康慈,大约十一二岁,俩人全都脸色难看,仿佛看仇人似的看着他们。
“真不要脸,刚来便如此大的架子,让我们大家等他们。”
二儿子康慈沉不住气,嘟囔了一句。
四个小家伙气的双拳紧握。
“别瞎说。”
大夫人苗氏朝着二儿子康慈喝了一声,后急忙起身,笑脸盈盈地迎上前,双手相握,一副很熟稔的样子说道:
“呦!妹妹来了,快些落座。侯爷就等妹妹用膳了。”
颜玉却不动声色地将自己的手,从苗氏手里抽离。
“颜姑娘,来,到本侯这里坐。”
南朝侯一副慈眉善目的样子,招呼着。
颜玉朱唇紧咬,最终走了过去。
只是还没有坐下,便听苗氏说道:
“妹妹啊!你们怎么没有换衣衫啊!那可都是侯爷亲自挑选的,是不是不合妹妹的眼啊!
你可不知道,侯爷为了妹妹和小公子的衣衫不知道跑了多少裁缝店,这可真是妹妹的福气啊!”
颜玉:“……”
她抬头望了一眼康明年,见康明年正眸光深邃地盯着她,颜玉张了张嘴,她不知道应不应该告诉康明年,下人们送去的衣衫,都是破的。
“既然颜姑娘不喜欢,本侯也不强迫,这样,明天本侯带颜姑娘亲自去买。”
不知道是不是看出颜玉的尴尬,南朝侯康明年很绅士地给她解了围。
“怎么会不喜欢,妾身看着可是喜欢的紧”。
说到这里,看向颜玉,温柔说道:
“若妹妹实在不喜欢,那便把它送给姐姐吧!可好?”
听到苗氏之言,颜玉不得不开口:
“抱歉,它已经破了。”
“什么?破了?妹妹你怎么可以如此对待那些衣衫,那可是侯爷的一番心意,你不珍惜也就罢了,怎么还能把它们都剪破了呢!你简直太过分了。”
苗氏刚刚端庄典雅的形象,荡然无存,开始尖着嗓子喊着,仿佛怕人听不到似的,声音之大,简直震耳欲聋。
南朝侯的脸,瞬间变得很难看。
“哈哈……”
颜玉一阵银铃般的笑声,让苗氏一愣。
“妹妹笑什么?”
苗氏不悦询问着。
颜玉嘴角微勾:
“姐姐不是在与妹妹说笑话吗?妹妹觉得姐姐的笑话,很好笑呀!”
苗氏:“……”
她的脸青红交错,冷着脸询问:
“妹妹什么意思?”
颜玉扬起清丽脸庞,语气平淡地说着:
“刚刚妹妹只是说衣衫破了,姐姐又怎么知道是剪破的?姐姐是有未仆先知的本领吗?
若不然,就是姐姐在与妹妹说笑话,不是吗?”
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