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本王也疑惑,也许是信件出了问题,皇上也是刚刚才得到消息,如今龙颜大怒,说西昌候对此事瞒而不报,造成如此大的损失,罪无可恕,所以……”
厉正南还没有说完,便听到一阵马蹄声,他将没有说完的话,咽到了肚子里了。
阿业牵来了马,厉正南先行跳跃马上,追风与阿业紧跟其后,几人向王府的方向疾驰而去。
回到敬宣王府后,厉正南打发走了阿业,将追风单独留了下来,从书房的密室里,搬出一大摞书信与名册说道:
“这是朝中所有官员贪污受贿,以及犯下的所有不为人知的罪恶之事的证据。
今晚你找一些妥帖之人,将这些信件送到各官员手里,威胁也好,恐吓也罢,总之务必让他们明天上朝时,奏请皇上,让本王出征。”
“王爷要出征?”
追风大惊失色。
因为刘天师至今没有找到,厉正南没有解“血魔之毒”的解药,所以只剩一年的时间,这个时候若出征,便没有时间寻药了,追风有些担忧。
“是,本王只有让西昌候立功,他才有免罪的希望,否则只怕皇上真的会杀了他。
本王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错觉。”
追风眼眸大睁,惊讶地张大了嘴巴:
“不会吧!上次“六虎聚会”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皇上怎么可能……”
追风还没有说完,厉正南抬了抬手说道:
“这只是本王的猜测,没有实证,此事万不可传出去。本王只是防患于未然而已。”
“可王爷,你难道不怕适得其反吗?这么多年你不理朝政,如今如此多官员,站在你这边,皇上必然对你起疑心,怀疑王爷你隐藏实力。”
追风提出自己的观点。
厉正南眼眸深邃,骨节分明的手敲击了一下桌子,仿佛深思了一下,低沉的声音说道:
“你说得也不无道理,所以我们必须做俩手准备,即便本王不能出征,也要派一个信的过的人去。另外云起也在西凌国,实在不行,便将他也调过去,如此也能确保西昌候的安危。”
“王爷,你不是让云起找做面具的华子吗?”
追风忍不住又说了一句。
厉正南:“国之安危,比本王个人的事,重要的多。华子的事,可以先缓缓,将西凌国的人赶出我国,夺回我们失去的领土,让西昌候戴罪立功,才是重中之重。
西昌候镇守西域多年,对那里地形极为熟悉,对西凌国也知之甚多,打赢这场杖,离不开他,于公于私他都不能出任何差子。”
追风:“……”
他想说厉正南与九门提督元正相约俩个月破案的事,可张了张嘴,在看到厉正南凝重的脸庞时,最终什么也没说,而是额首称:
“是。属下这就去安排。”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敬宣王府偏殿的颜婷,经过昨晚与厉正南的不欢而散,顿时有些泄气,
这敬宣王怎么回事?为什么每次见她都打喷嚏?如此良辰美景,竟然生生让他给破坏掉了,太可恶了。
还有,竟然临走时,竟然还警告她,不要再擦胭脂水粉,这更可恶,女人嘛!就要打扮的漂漂亮亮的不是吗?不打扮能叫女人吗?
颜婷望着镜子里如花似玉的自己,心里嘀咕着。
对厉正南恨的咬牙,骂厉正南不是男人,不懂得欣赏。
后又想起厉正南说认她姐姐颜玉的四个孩子为义子,更是有着翻江倒海般的怒意,恶狠狠地一把打翻了梳妆台的镜子。
“颜夫人,阿业回来了。”
就在此时,贴身婢女小兰,走了进来,禀报说道。
颜婷立刻来了精神:
“快,赶紧让他进来。”
阿业低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