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称呼他为四哥?朕对你器重有加,与你乃是亲兄弟,朕让你称呼朕为皇兄,你推三阻四,如今竟然唤西昌候为四哥,你们的关系,倒是亲密的很呢!敬宣王,朕看你是糊涂了,不知道到底该与谁亲近?
西昌候如今犯下如此大错,朕希望你与之划清界限,以免殃及池鱼。”
“哼!”
皇上厉正深说完,冷哼一声,大有警告之意。
厉正南见皇上厉正深发火,急忙再次磕头说着:
“皇上息怒,皇上息怒,这些年要不是皇上为臣寻医问药,臣也许活不到今天。
还有臣的母妃,承蒙皇上照顾,臣感激不尽。
臣自然知道与皇上亲厚些,先不论这血缘之亲,就冲着皇上对臣的纵容与照顾,臣也万死难报皇上大恩。
可皇上,臣之所以为西昌候求情,不光是因为他是我们的四哥,还因为他乃一方诸侯,国之栋梁,牵一发而动全身,一旦治罪西昌候,西凌国便会士气大增,更加猖獗。
而西昌候的手下兵马则会寒心,士气大跌,所以臣想奏请皇上先将此事搁置,让西昌候待罪立功,他日大胜而归,将此事调查清楚,再行定夺,臣替西昌候谢皇上大恩。”
敬宣王厉正南情真意切地说着,给皇上厉正深行了大礼。
然后厉正深却眼眸深邃,心中另有盘算,他急忙走到厉正南面前,双手相扶,语重心长地说道:
“咳!阿南呢!你我不是外人,你不用给朕行如此大的礼,咱们可是亲兄弟,体内流着同样的血,你的心思,朕岂能不知。
只不过西昌候所犯的罪,实在太大了,即便朕想保他,恐怕也保不住。
我们是拜过把子的,如你所说,他是我们的四哥,可朕是皇上啊!若朕不治罪他,朝臣他会怎么看朕?天下百姓又将怎么看朕?
他们会说朕包庇,纵容朕的拜把兄弟。说什么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都是放屁。你让朕这个皇帝今后还怎么当?”
厉正南:“……”
他眉头紧锁,站在皇上立场了,皇上说这番话,确实有几分道理,可厉正南却知道,这件事另有隐情,也许有人在故意挑唆。
想到这里,厉正南没有起身,而且再次磕头说着:
“皇上,臣不是为西昌候说话,臣是觉得此事有疑点,西昌候他纵然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瞒报此事,可皇上与臣却都没有收到任何线报,这说明西昌候传给皇上或者臣的信件,被人截了,意图挑唆我们六虎的关系。
臣愿挂帅出征,协助西昌候将失地夺回来,至于瞒报军情之事,待将西凌国赶出我国之后,皇上再治罪西昌候如何?”
厉正南是觉得只要他能与西昌候联手将西凌国的军队赶出去,他便将所有功劳,推给西昌候,这样仗着军功,也能让西昌候免去一死,从轻发落。
可皇上厉正深却不这样认为,他的脸当即沉了下来,厉声喝道:
“不管此事中间出了什么差子,我们夏邑国丢失俩座城池,让百姓流离失所,西昌候难辞其咎。
赶明上朝,朕会再派良将出使西域,顶替西昌候,与西凌国一战。
至于西昌候,他罪孽深重,朕会着人,押解他回京受审,此事就这么定了。”
皇上厉正深眼中寒光乍现,用毋庸置疑的声音一锤定音地说着。
厉正南顿时傻眼,莫不是皇上想除掉西昌候?
这个想法在厉正南脑海里一闪而过,他顿时冷汗直冒,再次向厉正深爬了俩步,拽着皇上厉正深宽大的衣袖说着:
“皇上,请你念在西昌候乃是我们拜把兄弟的情分上,对他网开一面。
西昌候守城不力,丢失俩座城池,确实是他之过,臣愿意待他受过,立下军令状,若臣不能协助西昌候将西凌军队国赶出我国,臣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