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般闪亮,总让儿臣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儿臣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那个女人还会医术,烧的一手好菜,让儿臣总觉得她没有那般不堪,母妃,你说儿臣是不是有些色迷心窍了?
还有,还有,皇上对儿臣很好,对母妃也不错,可如今为了保护她们姐妹二人,儿臣却又不得不对他撒了一次又一次的谎,儿臣真的觉得愧对皇上……”
厉正南宛如泉涌般一股脑将最近发生的所有事,还有他心里话,说给了他的母妃敏妃娘娘听。
让他有种他的母妃就在他身边,一直守护他的感觉。
“咚咚咚……”
一阵脚步声响起,厉正南急忙用衣袖拭了一下眼泪,从地上爬了起来。
“什么事?”
一看是阿业,厉正南眉头瞬间蹙起,厉声喝道。
“回禀王爷,皇上身边的刘公公传话说,前段时间冒充刘天师的那个小太监,嗓子已经被治好了,皇上问你,可要现在前去天牢审讯?”
厉正南一听,心中大喜,急忙吩咐了一下门外候着的董嬷嬷,让她好生照顾他的母妃,便大步流星地向天牢的方向而去,他希望那个小太监能给他一个有用的信息。
天牢里,皇上厉正深一身龙袍,威严地杵立在一间牢房里,身下匍匐着一个小太监。
“皇上,臣听说那个小太监嗓子恢复了,可是真的?”
厉正南人未到,声先到。
皇上厉正深微微回眸,低沉的声音平淡说道:
“敬宣王来了,朕也是刚刚得到消息,所以让刘公公前去“贻香殿”知会了你,你有什么话便现在问吧!”
厉正南一听,急忙拱手道了一声谢,这才缓步到那个涉涉发抖的小太监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抚说道:
“不用怕,你只要如实回答便是,你与刘天师什么关系?为什么要冒充他?这当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否有隐情?”
小太监抬头望了一眼厉正南,又看了一下一脸阴蛰的皇上厉正深,吓得抖动的更加厉害。
那天他在“永宁宫”轮值,无意当中听到太后窦氏与刘天师说的一番话。
窦氏说,敬宣王厉正南已经怀疑解毒丸有毒,要抓刘天师,让刘天师赶紧躲起来,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当时他吓坏了,俩人的对话,明显就是有意要害厉正南,他知道了如此惊天秘密,自知太后与刘天师发现,必然不会让他活着,于是便打算悄悄离开,可慌张之下,却不小心碰到了一个花瓶,接着便感觉到一阵风飘过,随后他颈下一痛,便什么也不知道。
“你要如实回答敬宣王的话,不得胡言乱语,否则朕可饶不了你,你可听清楚了?”
就在小太监回忆往昔的时候,皇上厉正深幽冷的声音,再次让他打了一个冷颤。
他小心翼翼地望了一眼皇上厉正深,见他眼眸深邃阴蛰,正居高临下地望着自己,大有警告之意,不由心中嘀咕,莫不是皇上要杀敬宣王,只是借太后与刘天师之手?
如此一想,小太监哪里还敢说实话,斟酌了又斟酌,最后磕头说道:
“回禀皇上,回禀敬宣王,奴才其实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那天奴才当值,正在修剪花枝,突然有人从背后袭击了奴才,等奴才醒来的时候,便在刑部大牢里了,至于谁打晕了奴才,谁给奴才易的容,奴才一无所知。”
“一无所知?”
厉正南声音陡然拔尖,不由看了一眼皇上厉正深。
“那天朕从外面回来,便让禁军统领耶鲁原真前去捉拿刘天师了,耶鲁统领告诉朕,刘天师被抓的时候,正在睡觉,朕也未曾多想,却没有想到,刘天师竟然是假的,他与朕玩了一出偷天换日,是朕大意了。”
也许是怕厉正南怀疑他,厉正深急忙解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