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是我爹?”李昙年冷笑了一声,很快就闻到了一大股子酒味儿,显然,他是喝了很多酒,才来这里的。
缓缓用手在鼻间扇了扇,李昙年忍不住冷笑:“我道你这般不怕丢人,原来是喝醉了酒,上我府门前撒酒疯了!你还真以为我李昙年是好欺的,以为镇北王府是好欺的!”
李延见着李昙年出来,原本还有些心虚和诧异,再见她这态度,他心里的火气,又蹭蹭冒了出来。
“你还知道你姓李?你就是被林月娘这泼妇给带坏了,连自己老子都不认识了,你!”
李延正说的起劲,只听‘铿锵’一声,李昙年拔出了一旁守卫的配刀,直接架在了李延的脖子上。
李延愣愣的看着她,面色巨变:“你,你居然敢拿刀架在你爹的脖子上!”
“我从小就没爹,压根不知道你打哪儿冒出来的,今日,你若再闹下去,我即便是失手伤了你,也是你咎由自取。”
声罗,一道奶凶奶凶的声音传来:“来人,将此人拖下去,这番不讲事情理,便好好进大狱中反省反省吧。”
是幼帝!
很快就有人冲冲上前,将李延拖拽了下去,那些个之前还津津有味的看着好戏之人,此刻,都不由敛了笑。
谁不知道幼帝袒护李昙年,要真因此惹恼幼帝,反而就不好了。
更何况,幼帝身边还站了个凶巴巴的镇北王呢,镇北王一看就是不好招惹的,此番,也不知道那李侯冒认岳父后,会掉几层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