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你永远是我们的师兄,是师父最得意的弟子。我们自是知道你的实力,如果我们不做的悄无声息,又怎能瞒过你呢?不过,我确实不知这期间发生了些什么,如果师兄确实好奇的话,可以去问一问阿清。”朔瑾还未来得及与苏宁清交流,自是不知道其中详细的经过。
其实,苏宁清知道,她多次潜入国师的房间,国师一定会起疑的,她更知道,她换掉瓶中的药丸都是一些徒劳。所以,当初她的那些行为都是故意而为之的,只不过是为了转移云柯的注意方向。
一切的一切,就是为了给云柯埋下隐患。
只要云柯碰了苏宁清动过的那些东西,便会在他体内埋下毒,而这空旷的地方,就是一切的导火索,让云柯体内的毒,毒性爆发。
“不可能,不可能,小师妹的武功,医术远在我之下,她怎么可能做到。”云柯难以置信的说着。想到载在了一个小丫头手里,云柯就觉得不甘心。
“可是你心术不正,那些便只是徒劳了。”朔瑾愤愤的说着,一切都是建立在心怀正义的前提下的。
云柯不甘心。不能只有他一个人难受。
“云逸,我知道你心地善良,可是,一切皆是因你而起,你想一想,如果你一开始就乖乖投降的话,将士,百姓们大可不必受这般折磨。但是却是因为你,你拼死顽抗,才导致他们身中剧毒,你应该清楚此毒消耗的是他们的阳寿,如今一切都是无力回天了,是你间接害死了他们。”
云柯继续说着刺激朔瑾的话,让朔瑾觉得愧疚,若几个月前的大战,花翎国战败,云柯也不会出此下策,将那些人变成狂人。
说完,云柯仰天长啸,像个疯子一样。
纵然是苏宁清厉害,可以研制出解药,可是,面对着数以万计的将士,她的力量是那么的微不足道。苏宁清只能暂时控制住它们的兽性,并不能根治他们。到头来,这些人终逃不过死路一条。
一切都是徒劳,想到他们无可奈何的样子,云柯就不那么难过了。
“师兄,你别忘了,这是在哪里!两国边境,乃药王谷之地,师父要过来的话,不过一日功夫。”朔瑾不紧不慢地说着。
“师父,师父一直隐居山林,又怎会知道这些?”云柯毫不犹豫的说着,药王谷可是不能随意进出的地境。
“师兄,啧啧啧,你还真是可悲呀,你作为天诏国国师,霍乱天诏国,却不知你们尤立国的国师,也在欺瞒着你吧。”朔瑾神情严肃了几分,“你可知你对他的真正价值是什么吗,……”
云柯本以为自己是整盘棋的执棋者,就不曾想却是他人棋盘中的一枚棋子,这是何其的可悲。
本以为这些年过去了,自己终于可以摆脱傀儡的身份了,殊不知自己只是换了个身份继续做傀儡。何其可悲。
要不是云柯这般不知悔改,朔瑾也不忍心与云柯讲明这些真相。
“此话何意?”云柯冷静下来问道。他的气息也不自觉地开始跟着朔瑾波动。
“你只知师父一直隐居山林,却不知师父为何隐居山林,你只知血狼宗对花翎国恨之入骨,却不知他们对药王谷更是恨之入骨,你,应该还不知道杨天阔的真正目的是什么吧。”朔瑾一步步向前走着,气势也一点点的压迫过来。
“你们,是何时发现的?”
确实,药王谷确实也在云柯的算计之中,这听起来很疯狂,但是云柯确实执着。云柯也相信她可以将药王谷发扬光大的。
“师兄,你不该画出那半张地图的。”朔瑾啧啧几声感叹着。
“你,你,我……”云柯可是有些语无伦次。
“你先冷静一下吧!”
言罢,朔瑾一掌将云柯击晕,瞧着自己的下属也已经到了,所以朔瑾就把云柯交给了赤瞳。而他则去与西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