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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宁清则继续留在军营之中,默默的为他祈祷着,希望这次花翎国军队可以反败为胜,凯旋而归。
一定要平平安安的回来。
西凉人怎么也没有想到敌国主将竟然没有死,而且还可以好好的站在他们面前。他们亲眼所见,他当时明明已经身中数刀了,竟然还可以保住小命。
不过他今天既然还敢来,那西凉就不会再让他侥幸活着回去了。
就算是花翎国突然来袭,西凉也不害怕,应敌,西凉从来就没有怕过,更何况的确还是不久前被他们重伤的花翎国军队。
在他们看来,此次花翎国的突然袭击,无非就是想跟他们来个鱼死网破,而实际上只不过就是自寻死路罢了。
只是这次西凉军队有些自负了。
西凉铁骑,军出击,来到了战场之上,想要一举歼灭花翎国。西凉主帅,此刻正站在队伍的最前端,他骑在那匹最令他骄傲的战马之上,一副傲视群雄的模样,看着花翎国的军队。
此时,只见花翎国军队将前排盾牌打开,主将北冥琛缓缓的走了出来,他没有骑在战马之上,而是徒步走了过去,他的兵器只有手中的一把宝剑。
见他这样子,西凉主帅哈哈一笑,依旧一副傲视群雄的模样,冷嘲热讽的说着。
“将军就这样走过来的吗?怎么?你们这是来投降的吗?如果你可以跪在我的面前,我倒是可以考虑一下。”
“呵呵,那恐怕是要让你失望了,这句话应该是我送给你才对,如果你现在跪在我面前,我倒可以放你一条生路。”
北冥琛高举宝剑,上下打量着宝剑,漫不经心的对敌军说着。
“哼,笑话。”
说完,西凉主帅挥了挥手,西凉的铁骑便冲向了花翎国的军队,而飞白他们也是军出击。
西凉的主帅万万没想到,自己最引以为豪的战马,竞然在这关键时刻不听使唤了,在敌军面前,它们再也不是让他们骄傲的骏马,恰恰相反它们变得像绵羊一样,有的甚至跪倒在了地上,害得西凉许多将士不幸的从马背上跌落了下来,这还没有开始打仗,他们就已经身负重伤了。
看着花翎国的军队那般得意的样子,他们便知道了,这一切都是他们捣的鬼。
“好啊,你们竟然使诈!”
没有了那骄傲的战马,西凉的实力自然是大大减弱。他们很快就败下阵来。
西凉主帅,这次也落到了北冥琛手中。他可是曾经想要置他于死地的人,他又怎么会饶过他呢。
“使诈?哼,你们还好意思在我面前提这个,要不是你们偷袭军营,我又怎会落到这般下场?”
北冥琛冷笑了一声,对着那个西凉主帅说着。
“在战场之上,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我给过你一次选择的机会,是你自己不知道珍惜。这就是你应得的下场。”
北冥琛手起刀落,他一剑砍了下去,只见寒光一闪,西凉主帅就这样身首异处了,鲜血染红了两人的战袍。
战场上的场面远比想象中的要惨烈,即便是北冥琛已经下令,只要甘愿投降的人,便可留个活口。但是主战场上依旧是黄沙满天,血流成河,双方军队都是死伤成片。
炮火轰鸣,硝烟弥漫,惨不忍睹。
在战场之上,撕杀呐喊声不绝于耳,阴风开始怒嚎,似乎要唤醒死去的灵魂。遍地都是狼狈慌乱的脚印和马蹄印,尸首堆积如山,血混着雨水蔓延了每一寸土地。天上的乌云如同一群群含恨死去的怨灵,纠结嘶号着不肯散去。
军营距离主战场的距离并没有很远,苏宁清在那里可以清楚地听到战场上厮杀的声音,可以听到些兵戎相见的声音,听到那炮弹的声音。甚至还可以看到被燃烧的战火染红了一片天。
苏宁清捂住了自己的耳朵,蹲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