麾下仅余七八万,必定会心生惶恐。”
“如果本王没有猜错,对方很可能会撤向西线,所以接下来,己方须做好准备,在其撤退之时,给予狠狠打击,尽量消灭对方的兵力!”
“往后,战王便会独木难支!”
听闻秦易的话,众将心中叹服。
遇到秦易,是平玉龙和战王的不幸。
他们齐声应道,“王爷英明!”
……
径彻城二十里之外,战王营地中。
大帐里,战王正赤着上半身,趴伏在床上,脸上尽是痛苦之色。
一名随军大夫,正坐在床边,往战王侧腰的伤口上,敷撒一些粉末。
许是这些粉末,触及伤口,产生巨大痛楚,以至于战王紧咬牙根,冷汗从额头,一颗颗沁出。
但纵使如此,他都未曾惨吟一声。
心中,只有浓浓地怒意!
他忘不了,秦易神色平澹,持枪刺入他侧腰的那一幕。
真是奇耻大辱!
“秦易,我与你不共戴天!”心中,战王嘶喝。
怒火极甚,战王禁不住微颤起来,随军大夫见了,连忙说道,“王爷,若是太痛,这疗伤粉末,小人便少敷一些。”
战王闻言,勃然大怒,“全部敷来,本王忍得!”
大夫心惊,连忙点头,手一抖,粉末倒多了,战王痛的呲牙咧嘴,但他愣是一声不吭。
粉末敷撒完毕,大夫开始用干净的白布,帮战王包扎伤口,一边包扎,他一边说道,“王爷,此伤不轻,接下来一段时间,您不可使力,不可上阵杀敌,以免伤口绽裂,加重伤势。此外,不可吃荤腥,不可动怒……”
没等大夫说完,就有一名亲兵,快步走入帐中,手中拿着一封信,躬身说道,“王爷,平将军派人传来书信。”
战王有些疑惑,见大夫包扎完毕,便挥手,示意后者莫再唠叨。
他坐起身,伸手接过书信。
打开后,他仔细浏览起来,看到一半,顿时怒发冲冠,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急速变红,眼中出现无法压抑的怒火。
一旁的大夫见了,正要出声劝阻,但见战王如此模样,若敢劝阻,绝对会自讨苦吃,他心中恐慌,连忙压下到嘴的话。
亲兵见了,也颇为惊讶,不知道信中写了什么,竟让战王如此恼怒。
跟随战王已有三四年,他从未见过,战王如此模样。
就连当初,镇安侯造反,战王都未曾这般生气。
可原以为,战王会出声怒吼,会歇斯底里,可没想到,对方并未暴怒,只是从嘴中,挤出一句极其森冷的话语,“告诉平玉龙,让其率兵前来,但切记,莫要慌乱,以免被秦易寻得可乘之机!”
亲兵不笨,顷刻明白,一定是平玉龙大败,才不得不率兵前来,与战王汇合。
可他记得,战王一而再再而三的严令,让平玉龙不得出兵作战,对方竟敢违背,还遭受惨败,难怪战王会怒不可遏。
只是没想到,战王如此暴怒,却未曾发作。
很可能,不是不发作,而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若是提前惩处,难保平玉龙不会生起叛心。
倘若逼急了,对方极有可能,率兵向秦易乞降。
不敢多想,亲兵连忙点头,转身疾步离去。
帐中,顿时安静下来,温度也急剧下降,大夫心惊不已,连忙告退一声,匆匆离去。
他生怕在帐中再多待一会,就会被暴怒的战王给手撕了。
“砰!”
勐地一拳砸在桉几上,战王满心怒意。
他领兵作战十数年,未曾遇到过如此憋屈的事情。
赤甲骑败于秦易,自己也被对方刺伤,而平玉龙,更是连连惨败,麾下兵马,从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