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妇人般猜度,如小人般不公平,无德无能,天要城由你来戍守,实乃天大不幸!”
众多将领大惊,没想到此将如此鲁莽,竟敢当堂辱骂党新觉,这可就不好收场了!
眼童霍地缩紧,党新觉脸色紧绷起来,咬着牙根,一字一顿说道,“只要我在任一日,就拥有天要城的管辖权,你辱骂于我,我不与你一般计较,这兵权,你不交也得交!”
粗狂将领怒哼一声,“你处事不公不正,胡作非为,老子就偏不交!”
说罢,他直接转身,朝着堂外大步走去。
党新觉大怒,高声喝道,“来人,此獠违抗军令,极可能是奸细,给我拿下,大刑伺候!”
众将一听,顿时惊了。
有人急声劝道,“将军,李将军只是一时湖涂,说了胡话,让末将去劝劝!”
党新觉转眼望去,目光微寒,“此獠目无上峰,任意辱骂,本将没有将之当场斩杀,已是仁至义尽!”
看到党新觉如此森寒的目光,众人心惊,不敢再劝。
当即有几名士卒冲上前,将粗犷将领擒下,后者不惊不惧,反而高声讥嘲,“姓党的,你这大刑若不能将爷爷伺候的舒舒服服,那你就是个娘们,哈哈哈!”
党新觉大怒,转头对亲兵说道,“所有刑具,都给他来一遍,本将要让他知道,藐视上峰的后果!”
想到刑房中数之不尽的骇人刑具,众人心中发寒。
剩下的七名将领,满心惊惧,再无二话,连忙将虎符放入盘中,任由士卒将他们带出大堂。
杀鸡骇猴,的确起到了作用。
吩咐心腹好好审讯嫌犯,党新觉就遣散众人,带着众多亲兵,朝东城门走去。
戍守东城墙的张锐,同样有嫌疑,而他素来与自己不合,嫌疑更大……这般想着,党新觉就猜到,此去必定会生起风波。
于是,他对着身旁的亲兵说道,“去,调来些许兵马,随我前去东城墙!”
一名士卒,顺着楼梯狂奔,奔上高耸的城墙后,对着身形高壮,脸上有道伤疤的张锐说道,“将军,适才城守府发生了大事!”
张锐听了,略微疑惑,问道,“何事?”
因为一些事,他与党新觉交恶,因此才以巡防为借口,没有去府堂议事。
他知道,党新觉恨不得将他撤下,但因他是五品大将,若无意外,需要兵部同意,方可撤下。
此外,他还有靠山,因此才能在这个位置上,安稳不动。
亲兵急忙说道,“党将军从风筝之上查清了敌兵暗语,怀疑城中姓李王张刘的将领是细作,要求这些将领交出兵权,下狱待审,而李将军不从,被党将军当场拿下,大刑伺候!”
张锐眼童暴缩,脸上的伤疤顿时皱紧,如同蠕虫般,甚是吓人。
他顷刻明白,这不过是党新觉以风筝为借口,特意针对他罢了!
其他将领只是陪衬,等他交出兵权,下狱之后,其他人就会被放出,而他,则会死无葬身之地!
想到这,张锐便决定,说什么都不能中计,绝不能交出兵权。
但他知道,这将难以善了。
李将军不服就被擒下,想来此次,党新觉是铁了心要对付自己,才营造出这样的势。
但不管如何,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他刚思索完,就看到党新觉带着一队人马,浩浩荡荡的朝此处奔来。
果真来者不善!
率队走到城墙下,抬头望去,看到张锐站在城头,冷冷望来,党新觉顿时不悦。
这家伙,太过目中无人了!
自从担任天要城城守以来,党新觉就没少受气,屡次被张锐挑衅,但他空降过来,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