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拿出来交易。若是汉军同意本王的提议,那大笮将是越嶲诸部奉送给汉军的第一份礼物!”
难怪乎高定会如此康他人之慨,越嶲诸夷的铜铁冶炼技术落后,完全依赖和汉人的交易,即便是高定有心效彷雍闿把控大笮的铜铁生产,但汉家会允许吗?
自己吃又吃不下,旁边的汉家军队似乎又知道其中不少内情。
高定随便想想,便觉得不如将大笮当作顺水人情送给汉家军队,从而博取越嶲诸部的更大利益。
卫弘闻言,仍旧很坚持地说道:”兹事体大,本将军还需要传信给庲降都督,就夷王的提议商议商议,是否答应夷王的请求,本将军得到庲降都督的回信后,会第一时间通知夷王的。”
闻言,高定心中对汉家军队的军纪严明心感钦佩。
要是换做自己手底下的那群诸夷部头领,在这么大的利益面前,已经眼睛不眨地把自己卖了,哪里还会刻意询问自己的意见呢。
高定笑了笑,故作轻松地说道:“那好,本王就待在这汉军营帐中,等着汉军的答复,听鄂焕将军的回信说,汉家的伙食可要比夷部好的太多了,本王也想好好的尝一尝。”
卫弘听见这话,心想汉军再拔营向西,未必有越嶲夷部的旄牛古道更合适的行军路线,倒不如就地整军一日,等待李恢将军的回复,再做安排。
卫弘知道,眼下最合适的安排莫过于高定的提议,但此举对汉军调动太大,自己贸然行事,说不得犯了李恢的忌讳。
行军打仗,最避讳将领不和,所以卫弘还是走这稍显繁琐的一步。
正好利用消息往来的这一日,可以让征南先锋军暂时休整一番,收拾行装,备好干粮,已做好进行下一步的安排。
想到这里,卫弘便回过头来对张毣吩咐道:“远思,招待夷王这件事就交给你了,勿要让汉军将士冲突了夷王营帐……”
听出了卫弘意有所指的张毣,看了一眼高定后,也点了点头应道:“末将定会不遗余力的招待夷王的。”
……
……
盘羊道汉军大营。
站在山岭上,远远瞧着数千汉家士卒勐攻味县守关,却被雍闿叛军的如蝗飞箭击退回来,李恢心急如焚。
这几日,他已经亲率一军,以激励士气,勐攻味县守关,然而据关而守的叛军却没有给他丝毫的机会。
六七丈高的关墙上,擂石滚木好似无穷无尽一般,汉军的进攻更像是丢弃无数士卒的性命到里面,却始终看不见半点攻破的希望。
“占据如此险地,难怪雍闿有此贼心造反!”
李恢在南中经营多年,深知味县乃是南中咽喉之地,不仅仅是南来北往的商贾要道,更是在于其无可比拟的军事要塞位置。
偏将李进也在一旁对李恢说道:“是啊,咱们几乎用尽了办法,可一直也摸不到味县关墙的城头上,最重要的是两军交战,一直也没见到雍闿本人在……”
李恢摸着胡须,目光看向南方的天际,语气悲怅地说道:“看来,雍闿在得知了朱褒灭亡后,已经全力进攻益州郡南部和永昌交界了,多半是为了迎接蛮王孟获进军南中,真要让雍闿达成所愿,汉军就要变得无比被动了。”
就在此时,李恢的亲卫快步跑上山岭:“李将军,宁远将军来信!”
李恢没有怠慢,连忙取了信封拆开一看,扫了一眼之后,也让李进看看这封信。
李进看了一番过后,有些错愕的抬起头:“果然不能与蛮夷共事,背后捅起刀子真是毫不手软……”
李进抬起头,看到了李恢脸上一副忧心忡忡地神色,下意识地问道:“将军是觉得卫将军此番来信,是有抢功之嫌吗?”
卫弘在密信中,不仅转述了越嶲夷王的要求,更是自请率领征南先锋军随越嶲诸部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