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多谢了啊,不过你要是想着俄老韩,不妨加入征南先锋军,后部司马现在正是由前司金中郎将君嗣公之子张毣暂领,你要是来了,肯定能和俄老韩平起平坐!”
蒲乌摆了摆手,对韩能道:“这可算了吧,你老韩又不是皇城里细皮嫩肉的小娘子,走了也就走了!”
蒲乌这句话说完,偏过头来瞧了韩能一眼,神情突然变得落寞了起来:“不过有一说一,你老韩要是走了,某又少了一个喝酒聊天的老友,再见一面,又不知道是何时何地了……”
气氛逐渐变得伤感起来,韩能则是哈哈一笑,一巴掌拍了拍蒲乌的肩膀,从他的手中接过了手中的酒坛。
韩能打开了盖子,有澹澹的桑甚清香味,看来蒲乌真没在这件事上打马虎眼。
韩能举起酒坛,将里面的桑甚清水好好的喝了一大口,随后流露出一阵满足的神情,用衣袖擦了擦嘴,对蒲乌笑着说道:“乌老兄,你放心,俄老韩到了南中也不会忘记你的,等南中打了胜仗,俄老韩亲自给你带过来一个细皮嫩肉的蛮夷小娘们!”
蒲乌笑着将这件事记住了,对韩能道:“若是你老韩在外面受了气,不想再打仗了,就回临邛来,到时候运输曲军候一定是换人了,但某的临邛仓一定会给你留一个看大门的位置!”
韩能则是不服输的回应道:“这个打算就免了吧,俄老韩在外面闯荡出了名堂,你老乌过来,俄老韩一定把身边倒尿壶的亲随位置留给你!”
“哈哈……”
蒲乌听到了这句打趣之言,没有生气,拿过了韩能手中喝剩下的坛子,将里面的桑甚水一饮而尽。
手中的坛子很快就见了空,蒲乌将这酒坛摔倒了地上,只为听了一个响,算是为韩能壮行:“南中路途遥远,比不得蜀地安稳,老韩,好好保重!”
韩能则是遥遥望着南方的天际,十分豪迈地拍着胸脯说道:“老乌啊,就放心吧,俄老韩福大命大,要不然也不会能在关中、汉中这些地方活下来,更不会遇见宁远将军的兵主,这些都是俄老韩的福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