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饼,想来也是没说话的打算,而杨茹艾左右看了看,这也才说道:“且拿去年的中秋宫宴说起吧!”
杨茹艾又见了左右的人没什么意见,便也继续说道:“往年中秋宫宴就分两边儿,一边是由陛下主持、与朝臣们宴乐的宫宴,另一头则是皇后娘娘主持的、与朝臣女眷们一道的宫宴;而咱们这些在安秀宫学习的人如有资格参与宫宴的、自然是往娘娘主持的那头场次内,如没能通过姑姑们的审核、也会由皇后娘娘指派宫里头的一位娘娘主持,去年便是贤妃娘娘、再往前一年据说就是庄妃娘娘。”
冯芷榕听了只是点了点头,也没说什么,心中则是估算着今年由于她得一同下去搅和一番,想来这宫宴摆布也会略有不同。
杨茹艾又道:“说来,芷榕你该期待的除了宫宴当中的茶点以外,应该还要期待宫宴隔日以后的事情。”
“隔日……以后?”
杨茹艾的嘴角牵起了微笑道:“像你这般头一年入宫学习的人能放的假可多着,中秋以后你便有五日的时间可以返家省亲,若是住得更远一些的人们甚至还能放上半个月的假。”
冯芷榕有些疑惑:“半个月的话……万一是住得更远的人家呢?如若住在南方,这一来一往少说也要近半年!”
“笨呀!”这回说话的可是唐然燕:“省亲是个恩典,每年省亲的日子也是固定的,若是她们家里人有心探望自个儿的闺女,便会提前来到京城租一间好客栈住上几天……这还难吗?若没那个心力、没那个钱财,迟早三年后还能看到自家女儿的,怕什么?”
“也是。”从前冯芷榕在国外的剧团演出时,也有同是外国人的亲属特地转了好几次机前来探望的。但她为独生女、父母又采取放任主义,因此纵是偶有联络也只是透过网络视讯甚至仅仅只是寄一封电子邮件交代些事,内容多为双亲的出差日程,也是避免她若能回家时扑空、十分公式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