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究都深感佩服的。”
冯芷榕看了看清河王,又看了看靖王的表情,心里头也明白靖王葫芦里卖什么药,便是不解风情地打断了靖王的想法道:“王爷再继续吓唬我、我也不会被王爷给吓着,方才已经做足了礼节,往后要相处的日子还长,这般调戏就算了吧!”
这话一出,只听得靖王还没说什么,清河王便是笑道:“名渊,我可是生平第一次看你被如此奚落!”一面说着,又对冯芷榕道:“丫头,我这堂兄平时在外头可是吓着了不少姑娘,看来你也是个胆子大的。”
或许是有点报复的心里,冯芷榕这就跟清河王聊上了。只见她摇了摇头,道:“王爷又不是杀人放火的江洋大盗,我为什么要怕他?”
靖王这时适时地补了一句:“本王在战场也会杀人。”
“那是战场,哪能比较?”冯芷榕消停了会儿,又道:“我只信自己亲眼所见,王爷一直以来对我挺好的,为什么要怕呢?”
清河王听了便是对靖王道:“我一直以为你对于人一直以来对他人都是不辞色、就连对陛下也没见过几分为人子女的亲近,却是对一个丫头挺上心的。”
靖王做出了一副毫不苟同的模样道:“那是因为这丫头有趣。”
清河王还没回些什么,冯芷榕可就不乐意了:“若是我不有趣、王爷可就不搭理我了?”冯芷榕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就这么瞪着靖王的眼睛,由于顶着副十岁孩子的皮囊,在两人的眼底看来就像是闹着孩子脾气一般。
清河王率先笑道:“你也别不开心,我这堂兄说到底也算是个明事理的好人,绝对不会随便寻人开心。”
冯芷榕哪看不出来靖王正在寻自己开心?但心里头还是觉得不太痛快,便也顺势挖了个陷阱给靖王跳:“清河王有所不知,或许王爷是在与梓容置气呢!”
靖王听不明白冯芷榕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便出口问道:“本王为什么要与你置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