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都是为韧器伤口,但也有极少数死者的颈部伴随掐痕,这或许就是凶手的两种作案手法了。
米娜再次蹬出脚步,比刚才还要快。尽管水泥路已经被毁坏地不成样了,踩上去全是臭水泥巴,时不时会伴随着黏附在地面的血水一并踏过去。
抹去额头因剧烈运动而溢出的汗水,米娜边跑边大口喘气——
“哈呼——呼唔——呼~”
自己跑得累的上气不接下气,越是临近家门心脏越是骤紧,紧张地几乎快要停止了心跳。
径直到了家门前紧急刹住脚步,拭去脸上的汗水和缓慢着自己絮乱的心跳,因奔跑而感到劳累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的确这次是因为急促造成的内心不详预感……
眼前令米娜作呕的一幕,吓得她愣地不敢动弹。前一天还和自己朝夕相处的最亲近的人,如今正僵硬地躺在坚实的地板上。
“啊——?!”这是多么令自己崩溃的一个喊声。
米娜再也绷不住了——
“爷爷!!爷爷!!爷爷!!”
触碰着那毫无温度的冰冷之手,衣服甚是保留完好,能看得到伤口的是米达的右颈部,基本全都被割裂开来,米娜扒拉着伤口一看,甚至能看地到破烂不堪的颈椎骨。
“呃啊——?”
在黏糊、搅合的血腥味之下,她被吓得往后退了一步——
“骗人的吧……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
这一不敢相信的事实直击米娜的灵魂,大脑空白,呼吸是溃乱的,都不知道自己傻楞地坐在那看着什么……
一旁的蓬依,是四肢被割裂分散,躺倒在地睁开着细恐的双瞳……
乍一看像是完被拼接而成的尸体一般,可米娜怎么想都有点不对劲,于是伸出不安的手——
“奶奶……奶……”
鼓足让自己胆怯的勇气想抚摸着奶奶的脸,可是……
“啊啊啊——”
仅仅只是用手轻轻触碰,头与身体就已经分离开来,血液从颈部以下迸发而出,将整个脑袋和地面给浸染地鲜红。
“啊——?!奶……奶……可是,米娜没有做错什么啊……你们怎么都……”
瘫坐在米达和蓬依的尸体中间,顿时僵直地不知所措。想要让他们从这种程度的死亡去复活,已经是米娜所认为不可能做到的事情了。
望了望手心,是流失着的爷爷奶奶的新鲜血液——
心灵的崩溃使得从不哭泣的米娜流下泪水,用力地捶打地板,内心反复地去询问着自己——
“我该怎么办……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该怎么办……?!”
本就一筹莫展之际,丧尽着、哭泣着、抱怨着。抱腿趴在地上痛哭流涕的时候看了一眼门外身后那湛蓝的天空。
甚是觉得这并不是偶然。
死因,另有其他的原由。
“呃唔——咳——呃——”
还有一丝活人的声音,但却倍感熟悉。
是从厨房传来的,那令自己内心都甚是虚慌的求救音。
一个抖擞,米娜从湿滑、黏糊的地面爬起,蹒跚来到厨房。
“呃——我……”
没等女童说着接下来将要反抗的话,便已经没有了音讯,呼吸已经转变为了微弱……
那般陌生的庞大披风黑影正背对着米娜,左手高举着、并用力地抓着米咪的脖子,绷直的手腕显得黑衣男子很有力量。
黑裤双侧没有裤腰带,基本上装饰的是极具破坏力的利刃武器,甚至能见因刚杀掉人的鲜红血迹。
他感受着来自女童微弱的心跳,想要掐灭这最后一朵生命之花——
“多么可爱的一束花朵呢,就这样凋零了~真的是很可惜啊——”
随手将米咪娇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