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沉渊背上的合予,也把下巴撑在沉渊的头顶,好似地打量她。
九悠拍了拍自己的脸,打起精神问沉渊,“怎么啦?”
沉渊的目光仿佛已然看透了她:“你怎么心不在焉。”
他用的是陈述语气,而不是疑问语气,显然是因为他确定了九悠心不在焉的事实。
九悠开口,如同五百多年前,安慰对她的身份还无法完全确定之时所说的话一样,告诉沉渊,“如果我说,有些事你可能要过许多年以后才能明白,你相信吗?”
“相信。”相不相信的问题简单,但是,“为什么要等到许多年以后呢?”
九悠想了想,父女俩都没有前世的记忆,而恢复记忆的时间无法预料,可不就是要等着吗?
九悠确定自己的话没说错,就对沉渊耍赖,想要蒙混过关。
“我怎么知道要等多少年,又怎么知道会不会是明天呢?反正你等着不就知道了?到时候你自然会明白我在说什么。”
沉渊见她不想正面回答,自然不会为难她或者强迫她,闷闷地“哦”了一声以后,他看向前方不远处的湦湦潭,和湦湦潭旁边的龙血树。
九悠也打量起四周的景致来,这个地方拥有她和沉渊过去的太多回忆,甚至在湦湦潭底,她和沉渊还提前看到了二人的女儿合予。
愫忧君这么多年以来,独自等待怜儿成功转世,还要保证合予的灵魂和怜儿的灵魂能成功融合,不知道付出了多少努力。
想到变成了剑被合予坐在屁股下面的随怜,九悠一声叹息。
难道以后的女婿,真的只能是随怜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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