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召会有无数精灵士兵响应,而您在没有悯年这个义子之前,不就做好了单打独斗闯地神宫的打算?”
九悠捏了捏袖口里,朱雀刚才还给她的龟卜牌,以及悯年的宿命咒归贝景兰,下定了决心。
“您的想法,你我已经心知肚明。您不必知道我为何会知道那么多,您只要清楚,我不光不会阻碍您的路,甚至可以说,还是在帮您。”
“因为,悯年的重要性,对您,对我,都一样重要。只不过重要的点不一样,殊途同归罢了。”
白龙捋了捋胡子,熟悉的动作让九悠鼻子又酸了酸。因为白龙神君的动作,太像她久久没有见过面的幽冥君了。
此时再去讨论朱雀的做法是不是自私,是对是错,都已经毫无意义了。
因为,能改变自身命运的,终究是自己。宿命咒里的宿命,其实是悖论。
生死存亡都在自己的手中,对于六界里除了人间以外的其他五界,都是如此。
九悠和白龙神君背着一无所知的悯年谈拢后,她独自捏着归贝景兰,在冥海边的一处悬崖之上坐了许久。
海风将她的发丝吹乱,她想,以后,会有许多机会能和沉渊一起在海边吹风看海吧。
哪怕是离开冥界,去往人间,定然一样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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