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意思……喂。等等。如果它动力,怎么能说那东西没有用处呢?”
“它不动力。”他摊开手,让他们看到他一直紧紧捏着的那些管子。随后把它们插回帽子上。“这些管子里本身就有足够的动力。团客巴师傅的技艺非常地……出神入化。”
阿西莫夫煞有其事地点着头。显然打算就此把这段闲聊随便打发掉。但芽的想法似乎相反。“既然有足够的动力。为什么没有‘屑’那些吹管就会失效呢?”她不依不饶地问。
“因为‘屑’是吹鲸鱼的吉祥物。如果没有它,吹鲸鱼这件事就会太不祥了。”嗅宁躲避她的目光说。
“那和动力也没有关系!”
“有关系。关系是……”嗅宁皱起眉头,鼻尖上开始渗出汗珠。“有关系。”
“维里·肖叔叔说过:如果你只能说出事情是怎么样而不能说出为什么,那你就是在瞎编!”
“我没有瞎编。再说,团客巴师傅说过,只要东西能用就行了。理论指导根本就没有什么用处。”
“哈!你只是不知道怎么回答罢了!因为你……”
芽还想继续说下去。但阿西莫夫拍了一下手。
“那就很清楚啦。”他说。“‘屑’就是你说的‘理论指导’。所以那个什么客巴师傅会告诉你它基本没有用处。但没有理论指导,那些神奇的管子也会失去能力。”
“……不是这样的。”嗅宁说。
“那是什么样?”
一种难以描述的气流声占据了他们的耳朵。他们抬起凑在一起的脑袋,向声音的来源望去。年迈的狮鹫不知道什么时候扑倒在地,发出那种声音的正是他——像叹息版本的惨叫,也像被埋在沙漠下面的淹死的风的声音。
“你怎么了?”阿西莫夫睁大眼睛。“年纪太大了吗?”
狮鹫似乎尝试着回答。但发出的只是另一种叹息版本的另一种惨叫而已。枝已经回过身来,死死地盯着狮鹫。阿西莫夫跑过去抓住那些长长的白眉毛,抬起头。“枝爷爷。他说什么?怎么了?”
捡鱼长老弯下腰,说了一个他没有听过的词。
“广播。”
枝说的是。
“地狱之主的广播。”他的语气也相当奇怪。
阿西莫夫从来没从他,或者任何捡鱼人身上听到过这样的语气。
“好!”枝说道。然后爆发出剧烈的笑声。他好像得到了什么他一直想得到的东西似的,欣喜得发狂。
他伸出细长弯曲的手臂,把狮鹫捞起。
“瓦布拉。”枝说道。“告诉地狱之主。或和她共享地狱的那一位。告诉他:在‘扣’的西边迎接我。不然我就戳死你。和这里的所有活物。再把他们的灵魂揉进一个没有甜分的纤维球里。”